他一樣可以幫忙發圈,抽出一定的點位給他就成。
胖子得知操作手機還能抽點,賺到更多錢,當即表示沒問題,可以配合我一起乾。
老薑最在意的無非就是項目能不能穩定運行,隻要我不走,其餘誰走他都不會多管。
確定老薑這邊不會阻攔後,我就問他有沒有什麼比較安全的路線,因為阿紅這邊挺著急的,走國門需要隔離,等回到家最少也是半個月後。
老薑表示路線倒有不少,不過最近沒怎麼了解,等他回去找人問問。
吃完飯回到銀河國際樓上的房間裡,剛進門我就緊緊將阿虹給抱住,使勁吮聞她身上的味道,想要將她的味道給記住。
分彆在即,阿虹對我也很不舍,同樣也緊緊抱著我。
這一夜,阿虹直接讓我放開,想幾次就幾次,畢竟這一次分彆再見,不出意外就是半年後。
第二天,我直接起床都有點起不來,全身酸疼,引得阿虹一陣笑。
偷渡方麵,老薑暫時沒給消息,我就問阿虹到底是想走國門還是偷渡。
偷渡隨時都能走,但是走國門需要報名排隊。
雖然可以塞錢插隊,但這些操作肯定也需要時間去準備。
最安全最省錢的辦法就是走國門,但消耗時間比較長。
最燒錢,風險最大的就是偷渡,好處是時間快,可能兩三天就能到家。
阿虹也很為難,不知要用什麼方式,反問我怎麼走更合適。
我肯定不想阿虹偷渡出事,因為疫情的原因,現在偷渡被抓到,可不是罰款就能放了,搞不好會直接判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且讓阿虹一個女的,大半夜去翻山越嶺,在山裡走一兩天,我也舍不得。
一陣思索後,我讓她再打電話問問她大伯,看他父親情況具體如何。
如果說,半個月之內沒啥大問題,那就走國門。
要是半個月都堅持不住,那就沒辦法了,想要見最後一麵隻能是冒險偷渡。
見時間不早了,阿虹開始打電話了解情況,我也強忍著手腳虛軟,動身去辦公室。
胖子早就在辦公室躺著玩手機。
才見我,他就嘀咕道:“媽的,真是要分彆,命都不要了,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臉色有多差!”
“真是差這一兩次嗎?’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臉色有多差,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立馬尋找素材發第一條生活圈。
“待遇怎麼算?”
胖子是一個很注重利益的人,因此才開工就想知道他的利益。
給阿虹十個點,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給胖子顯然就不可能也是十個點。
我想了想說,總業績的兩個點。
兩個點,一百萬就是兩萬。
一天也就四五條圈,忙時也就是發圈的時候,不發圈就隻是時不時掃一眼有沒有人谘詢,其他基本沒啥事。
胖子聽後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沒多久,阿虹也來了。
我很著急地問她:“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