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他這樣問,多半是想要參與色播。
“東子,你也知道精聊現在有多難做!”
“反觀色播,每天進賬都很穩定!”
“我認識一批貴州人,目前正在孟能閒著,乾勁非常強!”
“隻要你能操作,我就讓他們想辦法過來,組建一個色播盤。”
“到時,你在怎麼樣?”
與阿龍合作,早已成為我的禁忌。
我早就警告過自己,這輩子做啥都行,但就是不能與他合作。
再說了,腦子進水才會好好的甩手掌櫃不當,非要搞點事給自己擔著,完全就是沒事找事。
色播確實每天都有進賬,難道就沒支出了?
每天,光引流買設備標簽等等的基礎支出就是一萬多。
早就和阿炳聊過,他說最開始,由於技術和經驗不夠,確實是虧的,慢慢地積累經驗後,才達到現在這情況。
阿龍顯然隻看到每天的進賬,卻沒看到每天的支出,想當然認為這項目很好做,卻不知不是誰都能做。
因此,我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和為難,直接搖頭說:“你想要搞色播,還是自己下來管理吧,這項目我參與不了,也不想參與!”
阿龍滿臉為難,說:“我倒是想下來,但阿炳不給我下來呀,而且我對電腦方麵也不熟悉,那些操作看起來很負責,短時間難以學會。”
這一刻的他,臉上再次出現暗中楚楚可憐的神情。
以前,就是被他這種可憐所欺騙,看在交情的份上才會一次
次妥協。
但現在,這一套對我而言,沒用了。
他是一個很善於裝可憐的人。
“這事不要在聊了,我不會再摻和任何事,你要是能找到人來搞,那你就搞,賺多賺少都是你的。”
不想再和阿龍廢話,我直接起身就離開了。
是金子,總會發光。
能成事的人,在哪裡都能成事。
不能成事的人,到哪裡都不可能爬得起來。
這條準則,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在這邊,都是一樣的。
虎哥當初阿海好像則是回到了國內,畢竟他已經賺了好幾百。
阿炳,當前雖然說有一個金總壓在上頭,但人家手底下最少有精聊盤和色播兩個項目。
其餘人,有的在老撾,聽說也搞得風生水起。
唯有阿龍,這裡跑那裡跑,各種瞎搞,弄得像一條喪家之犬,現在隻能躲在這棟樓裡,都不敢出去外麵。
透過這些事足可以看出,阿龍一方麵是沒運氣,另外一方麵他就沒好好做事的樣子。
因為他隻會為了眼前的順利而對身邊人進行欺騙。
身邊人沒發現還會相信他,隻要發現了,一次兩次後,就徹底將這個人看透,不論他說得再好都不會相信。
所以,他要搞什麼我不乾涉,但我也不會參與進去。
晚上十點多,我正在小辦公室裡躺著玩手機,阿炳忽然急匆匆地衝進來。
“草,他媽的!”
“老子差點回不來了!”
我很好奇的問咋了,阿炳當即將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聽得我都一陣心驚肉跳,難以想象出當時的場麵具體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