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隻能是從緬北回國,卻沒想到還能從越南老撾可以過去,當即告知他要是回去了和我說一聲,說說偷渡的情況。
此時我想法很簡單,就是讓阿k去當探路石,看看從越南或者是老撾回去安全不安全,嚴不嚴,路上好不好走等等。
如果很輕鬆就能回去,那在這邊差不多待到年底,十一二月左右,我也按照類似的路線回去。
走之前,阿k還壓低聲音交代我,說大表哥三人都是他認識許久的好哥們,做事很認真,我接手組長之後,得對三人進行一定的照顧,彆欺壓三人。
一直以來,我性格都不是那種仗著有點實力就會看不起他人,會欺壓他人的人,點頭表示沒問題,會對三人進行照顧。
“這屌毛,少搭理他,一個神經病!”
阿k前腳剛走,豹哥後腳就來到我身邊說出這話。
我聽得心頭頓時一驚。
此時此刻,我其實很想開口問豹哥為何會這樣說阿k。
因為按照阿k先前的說法,豹哥這個小組盤當前還存在,都是他功勞。
要不是他及時叫來人,由於沒人操作,都要和彆的小組盤合並了。
按理說,阿k算是豹哥的恩人,豹哥應該感激他才對,現在卻說他是一個神經病,讓我不要搭理他。
語氣中,我不僅僅聽出了不屑,甚至還聽到了怒意。
好奇卻沒問,是因為大表哥等人就坐在不遠處,能很清晰聽到我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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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極有可能傳到阿k的耳中,寒了他的心。
儘管說,南鄧這邊的有些事實與阿k說的不符合,但他和豹哥兩人,我肯定是相信他,而不會因為豹哥是小盤總,是我當前的老板,我就要捧著他。
同時我也反應過來,豹哥忽然給我說這話,大概率是想要拉攏我,畢竟當前的大表哥三人都是阿k叫來的人,且因為阿k的存在,根本沒將其徹底當成老板,隻是做好自己的事拿屬於自己的錢,並未有多餘的牽扯。
他不拉攏我,後續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即便是我們的老板,但明顯會被我們架空,我們背地裡搞什麼事他都不知道。
換成是阿龍,我覺得他肯定立馬就趁此機會抱大腿。
但我,不想抱,也不能抱。
阿k才是我的引路人,我不可能剛上路就將引路人給踢翻。
不過,接下來始終是要在豹哥的監管下做事,我也不想將他得罪。
隻有讓他信任,後期上號等等工作才能交給我,才能讓我賺到錢。
說白了,我隻能當一個雙麵人。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所以麵對豹哥有意無意的拉攏,我隻能是儘所能應對,不讓大表哥等人看出我反叛阿k,也不讓豹哥看出我是二心。
回頭想想,如此一個小環境都要鉤心鬥角各種算計,還真他娘的累,但當時並未想那麼多。
下午,剛下班葫蘆三人就來到辦公室門口,我們六人一同到外麵去吃飯。
“那妞呢?”
猴子可能是見我身邊沒跟著阿虹,直接問了出來。
我告知猴子回國了,她父親生病沒人照顧,回去沒多長時間感覺人就變了,然後就散夥了。
對於阿虹,都是過去式,猴子雖見過但不是很熟悉,也就沒必要多聊,我就將話題扯開,從猴子等人嘴裡了解這邊公司當前的發展情況。
這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