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搞,我知道小雙為了扳本,必然還會去賭場,畢竟哪裡存在機會,換成是我也一定會有這樣的想法。
否則光靠上班賺,沒運氣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賺到十萬。
唯有到賭場搏一搏,才能博一點回來。
但是,博輸了,隻會陷得更深,一個月白辛苦。
為了不讓小雙陷得越來越深,我隻能是這樣壓迫他,嚴令禁止他再到賭場去。
“你呢,到底能不能乾?”
我盯著胖子,說道:“你最近這幾天的狀態,你很清楚什麼樣,也是看在一起來的份上,你有時候偷睡我才沒說你,否則我早就讓你滾蛋了!”
當前的胖子,可以說毫無去處,甚至想走國門回家,隔離費和罰款都拿不出來。
我知道他不會走,但必須要表態。
能乾,那就收心好好乾,而不是每天都到賭場玩到四五點才回去,甚至於中午傍晚吃飯的空隙,都還要跑到賭場去押兩把。
這般下去,真的就要廢了。
“我會按時睡覺,上班拿出態度來!”
胖子沒說不去賭場,我也沒像小雙一樣嚴令徑直他再踏足賭場大門。
我和他的關係,始終與小雙不同。
和小雙要是不存在堂弟這關係,隻要上班拿出態度來,我態度必然和胖子一樣,才不管他到不到賭場,才不管他陷得有多深。
就算是玩死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見時間差不多要上班了,我也就沒在多說,帶著兩人回到辦公室。
八點多,豹哥按例
來閒逛,了解一天的情況。
隔壁的小盤總立馬湊過來,說我們打架了,豹哥很詫異的看著我,問我咋了,我就說一點私事,胖子和小雙不聽話,他們是我帶來的人,就教訓了兩人一頓。
“和公司的事無關吧?”豹哥問。
我搖了搖頭說沒任何關係,豹哥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這一頓收拾,外加手裡彈儘糧絕,小雙和胖子倒是老實不少,下班就跟著我回住處。
躺在床上,正玩著手機,胖子忽然捅咕了我兩下,指了指最邊上的小雙。
小雙背對著我們的肩頭正不斷聳動,明顯正在偷偷地哭,我沒關心,當做不知道。
不是小孩,有些錯,犯了就要承擔。
不經曆,怎麼成長?
手頭雖然在玩手機,但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手機上,而是再想小雙這問題,到底要如何解決才好。
十萬塊,除非是運氣好,手頭的號來一個大爆發,那一個月到兩個月就能償還。
可當前豹哥的號,想要爆發我很清楚希望很渺小。
新上的三十個號,為了一碗水端平,我給五人每人分了六個。
留給小雙的六個號雖然是質量最好的,但僅靠六個號就想爆發一波,太難了,即便爆發起來,除非是能出三百個,否則提成都達不到十萬。
因為,這邊的點位當前壓得太低了,員工業績低於一百萬才三個點,兩百萬四個點,三百萬五個點。
想一個月內償還十萬,兩百萬業績都不夠,得接近三百,因為工資算出來,還要扣除十五個點的洗錢費。
剛好十萬,到手也隻有八萬五。
這還是能爆發的情況下,但能爆發起來的概率,估計和買彩票中五百萬差不多。
不能爆發,且豹哥要是一直不換號,一個月撐死能拿到一萬多工資,這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將十萬還清。
小雙跟著我到這邊,要是一年到頭一分錢沒存到,且大雙要是在那邊還又賺到了錢,風涼話不知會有多難聽。
想到最後,我知道,隻有一個辦法能將這問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