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隻相信事實,而不會相信說辭。
他們隻會看到贏大錢的是我,那作弊器不是我裝的還能是誰裝的?
總不能像我說的饕餮自己裝了讓自己輸了幾十萬吧?
沒有機會將作弊器裝回原來的麻將機,無形中又救了我一命。
胖子說,漢堡店老板可不認可猴子老板的說辭,直接就將作弊器拿了出來,告知是在另外一台麻將機上發現的,繼續質問猴子兩人是不是他們搞的。
為了不承擔責任,他咬死就是猴子和他老板搞鬼,要兩人給昨晚那一夥人解釋。
這事接下來要如何解決,目前還在商量。
“好險!”
“僅差一點,左右都是死!”
小雙一臉的心有餘悸,我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這事,確實是僅差一點就左右都是死。
即便作弊器沒被發現,我們也成功將其裝回來,猴子老板今天來打開麻將機後,也會借此機會反咬一口,認為我昨晚那麼爆,作弊器必然是我裝的,然後以此為借口收拾我。
“這事,得停了!”
胖子也感歎道:“他媽的,真的是太凶險了,我們又沒靠山,出事會很慘!”
我點了點頭。
儘管事情沒牽扯到我們頭上,心臟依舊跳動得很劇烈。
吃完飯剛準備走,小雙忽然一把就抓住我胳膊,說:“等等!”
我順著他視線看去,隻見猴子和他老板正從酒店正門出來,距離雖然遠,但能看出兩人此刻正氣憤咒罵什麼。
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咒罵我們。
暫時不想和兩人碰麵,我一掃四周就帶著兩人鑽進後方的打魚廳,然後從打魚廳的後門繞回到辦公區域。
路過漢堡店時,本想進去看看能不能探查到一點新情況,又擔心被服務員認出來在包廂裡鬼鬼祟祟的是我們,就沒敢進去,直接回樓上睡覺。
下午上班,猴子和他老板來了。
進門的兩人,直奔我而來。
這情況,讓我心頭下意識緊張。
猴子被打了,能看到眼眶太陽穴位置還有些紅腫。
兩人來到近前,我故作不知,很驚訝地問他:“你怎麼了?”
猴子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盯著我說:“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我當即就擺出很疑惑的樣子,反問他:“猴子,我做什麼了?”
雞毛證據沒有,我就不信他還能強行找茬?
猴子老板冷笑了一聲,朝我豎起大拇指,滿臉陰冷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轉身走了。
生氣,是必然。
錢輸了不說,無形中還被坑了一把,換誰心頭都不得勁。
兩人前腳剛走,胖子和小雙就湊上來。
胖子滿臉擔憂地說:“他媽的,看樣子不服氣啊,搞不好會想其他辦法報複我們!”
我很無所謂地說:“管它雞毛,他難不成還能明目張膽地直接將我們拖去關著?”
小雙說:“接下來還是注意點,少出去活動!”
“就算是去什麼地方也一起,不要單獨活動!”
等兩人走開後,我心情說不出的差。
嘴上儘管很無所謂地說管它雞毛,但說真的,心頭慌的一批。
勢單力薄的我,真要被針對,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