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配合調查,我不知道對方調查出一些什麼信息,也不知道會問些什麼,更不知道我會說些什麼!”
“我情願一輩子待在外麵,也不想進去!”
“你就不要勸我了,我也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分寸,行嗎?”
至此,我還能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且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決策去負責。
大雙確實不是小孩子,勸他去配合調查,隻是不想他將事情搞得更嚴重。
但這事,他不聽勸,我總不能逼他。
間隔這麼遠,想逼也逼不到。
所以,我沒再說什麼,將電話還給小雙,小雙又繼續說了一些勸的話,見還是沒用後扔下一句管你死活,就氣呼呼地將電話給掛斷。
“哥,他怎麼能這樣想呢?”
小雙的性格比較軟,直接因為這事搞得眼睛都紅了。
我摟住他肩頭晃了晃,說:“勸不住就算了,我們不是他,難以理解他的苦衷,隨他吧,說多了反而會將關係搞得更僵。”
他隻要以後能不為此舉動而後悔,那就不需要再為他多考慮。
阿龍一直站在不遠處等著,我走過去問:“確定要這樣搞了是吧?”
“確定的話,我好回應那個律師,彆讓人家一直等著。”
“確定了!”阿龍點點頭。
我當即聯係律師,告知這邊不需要陪同了。
對方問為啥,我直接言明大雙擔心去了弄得很嚴重,想先躲避一段時間再說。
對方一聽,直接建議不這樣搞,說法與我想的差不多,這種逃避隻會讓以後的處罰更重。
我隻能說勸不住,他也願意承擔更重的後果。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律師也隻是站在自己的專業角度進行簡單分析,見我說勸不住,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這件事,儘管沒讓對方做什麼,但為了感謝之前的細心回應,我還是轉了兩千塊過去進行答謝,不過對方表示都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將錢給退了回來。
公安局那邊可還等著大雙去配合調查,大雙則想要抓緊時間跑出來。
猴子和阿龍想得很全麵,擔心公安局那邊聯係不上他根據電話定位,讓其直接將當前使用的手機扔在家裡,重新去買了一個手機,同時還找誰幫忙辦了一張電話卡。
擔心坐飛機刷身份證等等被查到,猴子直接出錢幫他包了一輛車,直達版納。
隔天早上,小雙就給我說,大雙已經到版納,晚上就會安排偷渡。
對此,我能說的也就是提醒大雙注意安全。
晚上,大雙發來消息說要出發了,因為要走大山,到時可能沒信號,聯係不上不要擔心。
一晚上,都沒任何消息。
隔天等待一天,還是沒消息,小雙有些急了,問我會不會是偷渡出事了,我想到由於疫情的原因,偷渡模式早就變了。
以前偷渡很快就能過來,現在偷渡,大部分都是晚上走,白天則在深山找個隱蔽的地方睡覺,到了晚上就繼續走,有時要持續兩三天才能到這邊,就安慰他不要急。
但轉眼又是一晚一天,大雙還是沒發來任何消息,不僅僅我開始著急,連帶猴子和阿龍也開始急了。
因為阿龍聯係了蛇頭,發現蛇頭也是聯係不上。
得知這情況後,我心頭頓時就冒出一股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