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裡,一直有想著將阿良給帶走。
我這要是被調走,他怎麼辦?
到時候,我能逃出生天,他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裡?
其次則是喵喵。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雖說不存在什麼感情,但人都是自私的,無形中,早已將喵喵當成了陪伴之人。
我這一走,她豈不是要被彆人霸占?
一想到她被彆人給睡了,心頭多少不是滋味。
喵喵我可以不管,但阿良我不能不管,正準備問彪哥走的時候可不可以帶兩個人走,他就忽然起身說:“走,時間差不多了!”
下樓時,我忍了忍,將要問得話暫時給壓住,準備吃飯看看,看看深哥的具體想法。
如果他們的計劃不出現變動,確定要將我給調走,我就會找理由開口,讓阿良跟著我一去去。
至於喵喵,隻能是儘所能爭取。
畢竟陪伴這種東西,可有可無,並非是必不可少。
且到了彆的地方,帶阿良和喵喵,前者顯然更能帶來幫助。
喵喵,終究隻是花瓶。
上頭能同意將兩人帶走自然最好,可要是不能,我隻能是將她給放棄。
吃飯的地點,就在園區內。
不僅僅傍晚到公司參觀的人,還有其餘公司的老板,很多,直接就坐了兩桌。
期間,彪哥給我進行介紹,這個是哪個公司的老板,那是某部隊的營長,由於不擅長交際,我隻能是儘所能的客套。
本不喝酒,但這場合不喝不行。
沒喝多少,狀態就明顯不行了,彪哥也看出我是真喝不了酒,也就沒再讓我繼續給人敬酒。
等飯局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
彪哥等人還要去唱歌嗨皮,我直接和他說扛不住了,不想去,他就讓我自己回宿舍去休息,具體的有什麼明天再說,深哥看上去也醉了,說什麼都不說好。
拖著發虛的雙腿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就不想起來。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宿舍門忽然被敲響,外麵傳來了阿良的聲音。
換成彆人,我是真懶得搭理,但阿良這個時候來敲門,我知道絕對是有事,隻能起身去開門。
“哥,聽說你要被調走?”阿良盯著我問。
消息,傳得那麼快?
我問:“誰說的?”
“小夢!”
“他說,你要被調去彆的公司當大組長,而他將被調到我們小組上給我們當組長!”
一聽這話,困意頓時就沒了。
我知道,阿良正是因為這事睡不著,所以才到這個點來找我。
小夢是一個記仇的人。
先前因為阿良,我對他進行了報複,他嘴上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但心中顯然不會輕易就將這件事給放下,阿良也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
…。。
原本,小夢在獅子這邊,和阿良八竿子打不著,他想報複也無招。
但是,小夢要是接替我的職位,阿良將成為他的員工。
到時,他想收拾阿良,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能成。
有些話,不可能當著喵喵的麵說,我就示意阿良到衛生間去聊。
他所擔憂的,正是我想到的問題,擔心我走後,小夢成為組長,然後各種刁難他,處罰他。
阿良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趁我還沒走,還有點權利,想辦法將他更換到彆的小組長下麵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