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裡這個時段剛好是魔王複蘇期,利用墮天使離間天神和天使長的關係實際上就是魔王為了獨占天使長的陰謀。
但後續已經和辜渟無關了,他完成這個劇情點沒幾天就會迎來結局。
那個令他厭惡的結局。
一陣白光在辜渟眼前晃過,睜眼已經站在了一條透明的寬大走廊上。
四周皆是透明,雲層和日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好似走在雲端。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裡?”
辜渟抽出手臂問他們。
兩名天使被近在咫尺的美顏狠狠衝擊,甚至比被日光直射還感到目眩。
“天神大人……沒有說。”
“您就,就在這等天神大人來吧。”
兩人支支吾吾各說各話,說完立刻撲棱著飛了出去。
辜渟看著他們背影遠去,整個人輕盈踩在空蕩靜謐的玻璃宮殿中,憑劇情回憶找到了天神所在的房間。
其實也很好找,屬於天神的房間是一個巨大平層,璀璨日光從碩大的水晶玻璃窗外射入,整個開放式房間能一眼望儘。
窗邊的地麵上放著一個玻璃高腳杯和一瓶淡金色酒瓶,周圍空氣中彌漫著混有酒精味的濃鬱花香。
辜渟走到玻璃杯前,拿出了自己衣服裡的禁藥。
小小一長管裡的禁藥是純白色的,剛剛那隻大狗舔他的時候出現在了自己衣服內部。
也不知道怎麼出現的。
辜渟把禁藥拿遠,小心翼翼把它倒進了還裝了些花酒的玻璃杯中。
……
辜渟曲腿坐在剔透地麵上,腦袋懶散地靠著完全透明的玻璃窗,躲在角落等天神回房。
這兩天天使長都會在雲國國境內進行儀式,是下手的時機。
辜渟身型小巧,縮在角落很輕易被薄紗簾子遮蓋住。
他好似騰空在雲端,雲翳柔和映在濃密眼睫,比日光更耀眼的容貌神色平淡,覆著一層朦朧金光。
好困。
他抱著雙膝被陽光照得乏意陣陣。
沒關緊的房門被推開。
天神沒有發出任何腳步聲走向窗邊,但呼吸聲有些明顯的急促。
接著響起一聲玻璃碰撞聲,好像是把酒杯裡的禁藥喝下去了。
外麵光線太好,幾乎沒有反光的地方能讓辜渟看清情況。
天神好像一口悶完就坐在了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辜渟又靠在那兒犯困了許久,心想時間大概差不多了才站起身。
天神盤腿坐在地上,斜斜靠在床邊,臉上暈起一片紅,眼神也有些迷蒙。
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禁藥發揮作用。
辜渟走到他麵前,背著手稍稍傾下身看他。
“……翼?”天神眯了眯眼,直起有些歪斜的身子,“儀式進行完了?”
“嗯。”辜渟遲疑地應了聲,靠在後背的手有些緊張地握起。
天神滿意地笑笑,朝他招手:“過來。”
就在辜渟乖乖走前去時,他臉色極輕微地變了。
“再近點。”看著走前兩步就停下的辜渟,天神說道。
辜渟心裡不太願意,但還是往前小小挪了兩步。
“唔!!”
一瞬間辜渟被抓住手臂,整個人被掀倒在雪白床褥上。
天神雙臂修長肌肉微微鼓起,把辜渟兩條細瘦手臂死死釘在床上。墮天使束起的黑發徹底鬆散,散在白色床被上,配上那張生動漂亮的臉,幾乎讓天神抑製不住衝動。
帶著強烈怒火的衝動。
“區區一個墮天使……”他說得咬牙切齒。
“怎麼這麼蠢啊,整個房間都是你那甜得膩人的味道,跟翼的清新完全不一樣,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動了手腳?”
其實也不膩,隻是翼的味道像露水清淡高潔,而不是辜渟這種能激起人心波動的香味。
他憤怒自己差點臣服於此。
辜渟被按得無法動彈,驚人昳麗的臉龐即使在受驚情況下也依舊美得離譜,瘦弱的身體在天神接近完美的軀體壓製下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
“走開啊……不要冒犯……”
天神的威壓越來越沉,但讓辜渟慌神的是對方絕對力量的壓製,這讓他急得有些意識恍惚,依然在禁錮下艱難掙動。
“哈,冒犯?你在對一個天神說什麼啊?”
天神氣笑,目光落在辜渟因為掙紮而鬆動的衣領,白晃晃的鎖骨和圓潤肩膀相當紮眼。
辜渟開始用腳去踢,踹的好幾腳都似乎踹到了鋼板上,甚至還把一隻鞋給踹掉了。
雪白柔軟的腳踩在天神堅硬的胸膛上,甚至連力氣都用不出。
腳底隱約能感受到對方胸口猛烈的心臟跳動。
“……踹我?”天神怒意明顯地笑道,試圖用憤怒和力量掩飾內心的動搖。
下一秒,他呆住了。
墮天使眼尾和鼻尖都染上瑰紅,碎粉眼瞳在晶瑩淚水浸泡下亮得驚人,脆弱的眼皮和下巴也薄紅一片,像是白雪裡開出鮮嫩昳麗的花。
好像整個人都脫力,連泣音都沒有,所有力氣都用在了哭上,漂亮脖頸與鎖骨都哭得用力。
人有多漂亮,哭起來就有多讓人心碎。
作者有話要說:辜渟:天神,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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