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攻打下個縣城時,老子也讓你們,享一享這人間極樂。”
趙虎能做上旅帥位置,駕馭這麼多親兵,豈會是頭腦糊塗之輩?
這些兵,許多都是通過了負重訓練,又經過了這次攻打縣城之戰,得到了磨煉,戰力必然都有了很大成長。
這些是屬於他趙虎的兵,以後再次攻打城池還得靠他們。
若是個個都對他心生不滿,他自然不懼,他和剩下的兩百餘親兵也能鎮的住這些人。
但是解決了他們,再去招攬流民,再去訓練,又得耗費精力。
這會讓他的旅部戰力大減。
他自然不會像當初對待那些剛上山的流民那般舍得殺了。
等這次,把這些兵卒喂飽喂足後,下次攻打縣城,也給他們找些女人,一起瀟灑過後,交了這投名狀,日後,便是跟他趙虎一條船。
他未必不能將其視為親兵。
畢竟,他的親兵一直在減少,要維護住自己的地位,不能隻靠這些同鄉了。
需要從這些經曆過戰鬥的卒子裡選拔。
即便可能有那麼些人,不會願意交出這投名狀,但隻要能從中選出一部分,重用就成。
他的親兵陣營,便會有新的血液。
剩下的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待每次攻城都派第一個上,消耗了乾淨就成。
思索至此,趙虎邪笑一聲,踏進了屋內。
不多時,便是一聲老漢的慘叫。
以及,屋內女子哭喊的聲音。
守在門外的卒子,皆是一臉黯然,低著頭,不發一言。
......
這場戰鬥,淩晨開始,到結束,也就剛剛到中午時分。
官兵和捕快,以及商賈的護院,一個不留,統統被殺死。
屍體大多都被仍到了縣城外的坑裡掩埋了。
平民百姓,受辱之後,不準帶一粒米,被趕出了縣城。
馬匹和豬、雞鴨、鵝,都被牽在一處,集中管理起來。
官府、商賈、百姓的糧食,堆在一起,都被堆成了山,由各親兵一一清點。
此時,就在縣衙門口的空地上。
擺滿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木製大圓桌子。
在這些擺放桌子的空地旁邊,是一口口大鍋,一個個夥頭兵,正在拿著大鏟子,一鏟一鏟的鏟著裡邊的肉食,把大鐵鍋鏟的刷刷響。
此時的路遠,和他的三個隊員周安、孟岩、宋文,坐在一桌。
桌子雖大,但也隻坐了他們四個人。
路遠一個人坐在一邊,三人則坐在大桌子另一邊。
攻打下縣城後,這些桌子實在太多,不需要多少人擠在一起。
此時的路遠,注意力全部在他旁邊那口散發著熱氣的大鐵鍋上。
那被大木蓋子蓋上的大鐵鍋,從木蓋縫隙升起濃濃的白色煙氣,冒出的煮熟了的米香,不時在挑戰他的味蕾,以及又開始蠕動了的胃。
他今天也就在那家屋裡喝了些粥。
雖然那些粥,是四人份量的,但本身就已被吃了一半,而且放的米也不多。
根本滿足不了他現在越來越大的胃口。
他的眼裡,就隻有這些米飯,就等著那趙虎來了,好宣布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