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事後旅帥知道此事,一切後果,也由我來承擔!!”。
趙正被對方那生吞活剝視線盯的心驚膽顫,他此時再也無法忍受。
再也不去顧忌什麼。
即便旅帥知道了,自己擅作主張打殺了路遠,可能會處罰於他。
他也必須要如此做!
絕不能再等!
對方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每多過一天,對方給他的壓力便越大。
每多過一天,他夢中驚醒的次數便越多。
他已不能再等。
不敢再等!
此時,此刻,便要在此地,當場結果了這路遠!
不然,他遲早會因為無法承受這般壓力而崩潰。
聽到趙卒長下了令,所有人,第一時間,便朝著路遠圍聚而去。
趙正是他們的卒長,既已下令,他們必然要遵從。
而且這路遠如此囂張,當著他們的麵,要打殺親兵,甚至要打殺趙卒長。
如此目無尊卑,便是挑戰他們這些旅帥親兵的權威,更是觸了旅帥大人的逆鱗。
隻要把對方擒住,抓到旅帥那裡,必然是會被旅帥處死。
不過,既然趙正已說,直接打殺對方便可,一切後果由他承擔。
那他們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而且,他們心裡也是極樂意當場打殺的。
畢竟,這路遠很強,強過他們所有人。
擒住對方,可比打殺,難度大了太多。
若是對方激烈反抗,指不定他們還得折上那麼一個兩個。
此時,他們同時圍攻,不做任何顧忌,直接砍殺。
這路遠,即便再強,也絕無可能翻出浪花來。
幾人把路遠圍的水泄不通,與先前圍攻那三名護衛一般,虛招連連,意在迷惑對方,等對方露出破綻。
好輕鬆拿下。
而此時,趙正,死死的盯著路遠,除了還抓著夏輕語不給她逃脫外,已是屏住了呼吸,不再伸出鹹豬手了。
夏輕語,也是鬆了口氣。
那精瘦的匪徒,竟真是要與這些淫邪匪徒決戰。
而且是一打十。
她雖不認為對方能取勝,心裡隱隱為對方擔心。
但也有些好奇,這人到底是誰。
竟能給到那些匪徒這般壓力,十餘人圍攻一個,竟沒一個敢直接上前的。
全都是在那裡擺弄著兵器。
而旁邊這個淫邪匪首,似乎在對方出現的那一刻,便被驚嚇住了。
麵色都有些白,一臉凝重的看著對方,對她這邊,都是不管不顧。
而跪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夏元,過了這麼久時間,終於是有些緩過氣來。
肚子雖然還是很痛,但已並非不能忍受,此時抬起頭,也是看向那十餘亂匪。
他雖被趙正踢的極痛,但也還是聽得見,這些亂匪的談話。
似乎,這後來的亂匪,與這亂匪首領,有很大的過節。
此時,兩方爆發了內亂。
一方,是這後來的這亂匪。
另一方,則是匪首帶領的十餘人。
他倒是有些佩服,佩服這個後來的亂匪,瘦成這樣,也沒比他這個書生強上許多,竟敢一個打十個。
他看著那人,暗自為對方捏了捏拳頭,希望對方能贏。
雖然知道希望極其渺茫,雖也不知道,對方若是贏下,會如何待他們兄妹。
但總不會比他們兄妹現在的處境更差。
捂著肚子,目光鎖定那即將爆發的戰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