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你意思純淨的酒神因子不需要救贖之刃配合，完全沒有副作用！”
布魯斯和阿福已經完好無損複活。
而小醜亞瑟一臉意誌消沉，嘴裡不停念叨頭發眉毛之類囈語。
“阿蝙，我還以為你知道的。”艾倫回答道。
怎麼可能知道。
酒神因子不管是否純淨，放在任何勢力眼裡都是寶物。
藏著掖著都來不及，更不可能拿出來炫耀。
布魯斯沒有糾結該問題，心裡樂開花了。
純淨的酒神因子沒有副作用，可不就是等於撿到寶了。
沒必要再費儘心思研究，關鍵時刻拿出來救人，屬於讓彆人欠下人情的寶物。
再則說來，水潭在韋恩莊園地下，合該他布魯斯擁有。
“這個壞學生應該怎麼處理？”
艾倫指著陷入自閉的小醜，提議道：“要不關押在阿卡姆瘋人院，以前我和他是病友。”
發現艾倫的目光，亞瑟恐懼的蜷縮身體，驚慌畏縮的樣子，看著怪可憐的。
“算了，轉交給黑門監獄。”
布魯斯說道：“我以韋恩集團的名義，向黑門監獄投資一個億重新升級安保係統，估計不可能再逃出來了。”
“聽聽，你說的像話嗎！”艾倫酸溜溜道：“有鈔能力了不起是吧。”
很顯然，布魯斯沒聽懂話中諧音梗。
他不放心小醜關在阿卡姆的原因，是擔心再次讓人給救出來。
艾倫不是在阿卡姆難道還不放心？
拜托，他每天翻出瘋人院，有過逮捕哪一位罪犯？
這些天下來，淨顧著找樂子了。
“校長，不請我吃飯，我就走了。”艾倫起身道。
“什麼校長？”
突然的新外號，布魯斯有一點茫然。
先前一直喊他阿蝙，好一陣反應過來是源於蝙蝠俠。
那麼校長是怎麼回事？
“你還不承認。”艾倫賤兮兮的解釋道：“咱們哥譚罪犯大學，致力於培養罪犯人才，校長你不是一直通過逮捕的方法，鍛煉罪犯們進步，希望他們有一天能走向國際舞台。”
“……”
布魯斯意識到弦外之音。
他成為蝙蝠俠有不殺原則，所以逮捕罪犯隻審判關押，導致時不時有罪犯逃出生天，又開始興風作浪。
罪犯們經過一次次教訓，確實在成長進步。
“我真走了。”
艾倫一步三回頭，仿佛在期待挽留。
“少爺小姐們快要回來了，我正打算準備，要不要一起共進午餐。”阿福心領神會出言邀請。
“你們盛情邀請，我怎麼好意思。”
艾倫前一秒扭捏，下一秒毫不客氣道：“我不吃香菜，謝謝。”
“好的。”
阿福一如既往保持紳士，轉而乘坐電梯上樓訂餐。
韋恩集團旗下有高級酒店，自然有專供韋恩莊園的私廚。
臨近午時，五小強安然歸來。
渾然不知老爺已經死過一次。
當然，布魯斯不會告知，免得他們心生擔憂。
一陣風卷殘雲，艾倫翹著蘭花指捏牙簽剔著牙，悠然說道：“吃個半飽，美滋滋。”
“艾倫，不夠我再上。”阿福和藹道。
畢竟，艾倫救過他和布魯斯性命，已然當成自己了。
“打包一點甜品，我回家吃。”
艾倫又開始整活了，朝著布魯斯說道：“阿蝙，你先站起來，我有事情要宣布。”
“什麼事，還要我站起來？”
布魯斯雖有疑問，但依舊遵從的起身。
“我宣布，在座的都是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