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動了。”
毒藤女莉蓮蹲在路旁，一臉鬱悶看向艾倫。
大半夜的將她綁出阿卡姆瘋人院，竟然徒步走向市區。
要搞清楚阿卡姆建在郊外，距離城市幾十公裡路程，靠雙腿走著前往，能把人給乾廢。
大晚上，根本不可能有車經過。
“小綠，做人不能矯情，為成就犯罪事業，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哦耶。”艾倫做一個加油手勢。
“……”
莉蓮懵逼中帶著迷惘，壓根聽不懂文言文，苦惱道：“我不想犯罪，我腦子沒病。”
“說得我好像腦子有病一樣。”艾倫不屑道。
“果然，精神病不會承認自己有病。”莉蓮歎氣道。
艾倫一本正經反駁道：“我精神有問題，跟腦子有什麼關係。”
“……”
沒腦子，哪兒來的精神。
算了，累了，跟精神病解釋不清，莉蓮索性原地躺著，仰望著哥譚一如既往陰天夜空，像似蝙蝠俠的披風一樣，漆黑且深邃。
艾倫側身躺在莉蓮身旁，一手托著後腦勺，一手叉著腰，一條腿搭著另一條腿，柔聲細語道：“萌萌，站起來，你可以的萌萌。”
“誰是萌萌？”
莉蓮幽怨的問道：“你想要乾嘛？”
“萌萌是一匹小馬。”艾倫認真回答道。
“我不是問這個問題。”
莉蓮氣得胡亂抓狂頭發，一頭紅色長發淩亂成鳥巢，氣呼呼的吹揚起麵前秀發，精神狀態顯然在崩潰邊緣。
“還說自己沒病，情緒那麼不穩定，經過艾倫醫生鑒定是狂躁症。”
艾倫舉起雙手，征求小左和小右治療方案。
“小右護士，你的意思進行安撫療法。”
“小左護士，你建議用半個小時物理療法。”
艾倫認同的點點頭，說道：“半個小時療程，可能起不到預期效果，至少要一個小時起步。”
“你要乾什麼？”
莉蓮嚇得趕忙起身，躲出數米之遠。
挨揍一個小時，都不成人形了。
“算了，改天給你治療，這一次請你出山是幫忙煉製逆轉吸血鬼的藥劑。”
艾倫摸著下巴，賤兮兮道：“希望你能研製出轉化成魅魔的藥物拯救哥譚市。”
“神經病啊你。”
莉蓮氣不打一處來，拒絕道：“我是植物學家，又不是生物學家，怎麼可能研製得出生物逆轉藥劑。”
吧嗒。
艾倫取出打火機點燃，淡然道：“我很好說話的，從來不勉強彆人，你應該不會覺得勉強吧。”
頓時間，莉蓮想起在阿卡姆瘋人院陷入自閉的小醜。
頭上滿是觸目驚心的焦疤，要是換成自己，想想都頭皮發麻。
她的一頭紅發是非常滿意且愛惜，真不敢想象失去的模樣。
“身為哥譚人，為哥譚出一份力怎麼算勉強。”莉蓮瞬間變臉，十分積極道：“走吧，我已經等不及幫助彆人了。”
艾倫投來讚賞的目光：“我果然沒看錯你。”
這時，有一道汽車從遠處駛來。
“準備劫車。”
艾倫一個蛤蟆跳躍躲進路旁的水溝裡，提醒道：“你假裝打車，等車停下來，我就打劫司機。”
“……”
這精神狀態太不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