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是1913年馬列維奇在白紙上用鉛筆畫的《白底上的黑色方塊》。這個我印象特彆深,因為這個是至上主義產生的產生的標誌。傳說這是輻射主義在抽象道路上的探索,導誌了一種純粹而徹底的抽象藝術,至上主義。你們聽懂了嗎?”初一是對著畫下麵的字念的,因為她欣賞不來,自然也就記不住了。
這兩幅畫她是真看過真跡的。她去俄羅斯旅行時,正好趕上了列賓特展,全俄羅斯的列賓真跡彙聚一堂,列賓特展的樓上,就是一些世界名畫,而她當時有點累,找個地方坐下,結果正對著就是這方塊,然後一個教授一樣的老外,帶著一群人在畫前說得慷慨激昂的,她於是特意的搜了一下,這幅畫,然後她記住了這畫,但是實在欣賞不來,但她不介意給大家欣賞一下。
“你說這是畫?”張濤指著那方塊,他覺得自己的三觀有點碎了。
“名畫,如假包換,而且真跡在俄羅斯的冬宮博物館,彆問價,賣了我們全班都買不起。”初一手一攤。
“他想表達什麼?”周玨呆了一下,遲疑的問道。
“這個,說實話,後世的解讀很多,有的甚至用X光來照,說作品下麵還有一幅畫。可能藝術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初一手一攤,她就不說,成名要趁早的話,你成名了,畫陀屎,也有人滿是敬仰。
“你喜歡嗎?這個!”羅飛也在下麵,遲疑的指指那方塊。
“不!對於我看不懂的,我又喜歡的,就隻有梵高了。”初一拿出了《星空》,“是不是有點奇幻夜的夢幻之美。我第一次看到這幅畫時,我不知道作者是誰,但站在那兒,我的心,就那麼被觸動了。好像我夢裡,它曾經出現過。美麗而炫麗的天空,印射的海水,組成的就像孩童眼睛裡的世界,純粹、美麗,也美好。”
“小姐姐,能喜歡點便宜一點嗎?”下麵有娃笑起來。
“所以啊,藝術是不是能讓人產生共鳴?現實的、現代的、抽像的。西方美術作品我能找到比較有代表的性作品。而這三位,我最喜歡的還是列賓,可能我喜歡文學,列賓在我看來,就是用畫筆寫的人。他的每一幅畫,都像是能在我耳邊傾述著一個令人悲,或者令人喜的故事。而我學攝影的朋友會告訴我,列賓是光的魔術師。他用光的角度無人能及,完全可以運用到攝影之中去。所以,這還是得你們自己去看,去體會。能不能畫,咱不說。但欣賞這個,也花不了什麼錢,沒事時看看,真的挺好的。”
“你特意請假去買畫,就是為了給我們看看?”鄭玲同學又站起來了,指著黑板上的畫,一臉詫異。
“是,有點奇怪。”初一也歎息了一聲,想想,“我自己是實用主義者,這幾年,我們一直努力學習,提高成績。其實我相信,大家內心也困惑過,我們這樣對嗎?”
------題外話------
我真的挺喜歡列賓的,他的人物畫都特彆有意思。至於說至上主義,我沒買書,但是問了學設計的朋友,那個,聽他們解釋完了,我更傻了。所以我喜歡的就是最淺白的,其實油畫真的比較好懂。大家學美術,其實真的可以從油畫入手。比我們中國畫好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