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塊看向了薛容成,“薛師兄,你畢業了,你說。”
“去,你們說,隻扣分,我說要扣錢的。”薛容成都要跳腳了,一臉彆害我的表情。
“回答正確。”曹麗對著他們一笑,回頭看向了初一。
初一掃視學生們,“全部扣十分,小薛加班。”
“老師!”一片哀號。
初一笑了起來,這樣她好像還是上輩子的事了。自己上輩子好像也沒這樣,和同學們好像沒有一塊去過教授家,她不是那種喜歡應酬的性子,從沒有跟朋友們去過教授,或者領導家。她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要休息嗎?”張濤輕輕問道。
“彆當我是病人。”初一笑了下。
“老師為什麼剛剛那麼看我們?”薛容成忍不住問道。
“覺得自己好像沒像你們一樣,有點小小的遺憾。”初一笑著歎息了一聲,“我好像一直不是個好學生。”
“沒事,他們以你為榮。”張濤輕輕的拍拍她的頭,想想,看看同學們,“我們是初中同學,我們班主任帶完她就退休了。然後,同學會她都不參加,說看到我們心裡煩。”
“老師也會參加同學會?”
“不,她沒時間。”張濤又拍拍初一頭。
“有時間也去不了吧?這是注定坐在校長邊的人,讓各科老師們怎麼辦?”曹麗聳聳肩。
“老師,你現在算是失落自己的青春荒費了嗎?”一個女生更感性。
“那倒沒,我一直對自己生活挺滿意,但是對你們也沒有更多的要求。”初一想想搖搖頭,就算自己的學生,她也沒有自己的學生也一定必須要成功的野心。
“那您目標是什麼?”
“我做的自來水,誰也不能說不好。”初一說得很堅定。
張濤笑了,當年,初一進京上學時,就這麼跟自己說的,她做的,就必須是最好的,誰也不可以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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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單位慢慢的就沒人了。大家開始輪留上班了。有時,這樣,我又覺得自己單位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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