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轉院時間,就是說明我不想占用公眾資源,不然我大可選擇白天;其次,我的病那時沒有定論,所以建議我回京做更精密的檢測。那時,說實話,已經危及生命了。”初一笑了笑,輕歎了一聲,“抱歉,我活了。”
“您沒有確診?”一個國內的記者忙問道,她說自己的病沒有定論,這個很重要。
“初一團隊是專業團隊,發現我疑似之後,全體研究人員立即退出水廠,回京隔離。而我剛說了,原本是就地隔離的,但病情發展太快,專家檢測建議我們檢測彆的方向。”初一點頭。
“那您什麼病?彆的方向是什麼方向?為什麼三個月了,您還坐在輪椅上。”又一個說英語的,但這位英語也不好,感覺有點散裝。
初一看看那位,他知道自己病了三個月?就像是之前那位,直接說自己不良於行,是因為後遺症。所以疫情什麼時候爆發,會有什麼後果,其實某些人心裡是有時間表的吧?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出了自己這個變數。隻怕在他們想來,因為自己感染了,於是提前讓華夏做了準備,於是迅速的撲滅了疫情。隻怕此時,在某些人心裡,自己真的太討人厭了吧。
“實話是,我真的隻是感冒發燒了。因為對病情的忽視,引發了全身器官衰竭。”初一收回目光,表示自己也很無奈,主要說完了,她都覺得有點尷尬,就感了個冒,而這個感冒還是她自己泡涼水主動得的,結果弄成這樣。真的就應了網上那句話,不作就不死。她真是太作了!
“隻是一次單純的感冒?”下麵一個小矮子站起來,用的中文,但說得怪怪的。明顯,這位是不信了。
“唉,我對不起國家。”初一長歎了一聲,剛正深刻反省呢,想想國家這回為救自己,隻怕也是花了大錢的,想想太抱歉了。
“怎麼可能,一個感冒,伍教授我們歡迎您到我們國家做一次全身檢查。”一個初一認識的國外專家,他也是代表了一部分真心關心初一,但是對初一處境有各種揣測的那部分人。他單純的希望“救初一出火坑,有完全自由的研究空間”。
“是,我們專家也不信,之前一直高度懷疑我是被下毒了。我身體的血都被換了一個遍,在無菌室裡待了一個月。”初一手一攤,“最後證明,無論國際還是國內,我還沒讓人討厭到非死不可的時候。”
初一用的英語,她說得很幽默,但是下麵一下子安靜下來,都不是傻子,比起傳染病,初一這種情況,其實更像中毒。
初一被下毒說,一下子充斥於各媒體之上,各國其實都在猜測是誰乾的,還有人出了分析帖,反正給大家科譜了一把各種初一中了哪種毒,什麼合成毒藥,什麼重金屬的,當然,中醫也跟著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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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夾了一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所以下本書,我決定寫本《皂吏世家》式的無曆史,半夜發現又有誰離了。這時公開,這是啥意思?大過年的,覺得大家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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