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大師乃是霜霜請來的有真本事的人,你這般汙蔑實在太過分了!”
宋若臻見林之越手上的珠串被摘了下來,清眸閃過一抹玩味,“林候,你手上的珠串怎麼不戴著?秦姑娘這麼精心挑選的手串,價值不菲,莫不是知道這東西不好,所以才不戴?”
聽言,林之越微怔,不由得看向秦霜霜。
昨天夜裡他回去後就將手串的事說了,想著宋意桉既然不要,畢竟是霜霜的一番心意,他便自己留著,且觸感冰冰涼涼,倒是頗為特彆。
不曾想霜霜見到之後就讓他將手串摘下來,他多問了兩句,霜霜便難受的哭了。
此刻聽見宋若臻的話,心頭不免疑惑,難不成這手串的真有什麼講究?
“沒、沒有。”秦霜霜連忙否認,“我隻是想著宋姑娘將手串送回來,定是覺得我挑選的不好,覺得傷心這才沒讓侯爺戴。”
眼見著女子又要來哭哭啼啼這一套,宋若臻抬手打斷了她,“用不著哭,我兩年前定下的婚事,夫君送來的禮物竟然是由你挑選的,我都沒哭,你有什麼好哭的?”
林之越正準備維護秦霜霜,聽見這話亦是語聲一頓。
其他人也不自覺地回過神來,之前還覺得宋若臻咄咄逼人,可此刻仔細一想,明明她才是兩年前就定下的婚約,結果聘禮全都是由彆的女人挑選的,明明是正室竟有淪落成妾侍之嫌,這不論換做誰想必都受不了。
秦霜霜心頭惱火,眼角的淚水硬生生憋了回去。
“林候,你既覺得我在汙蔑,不如我們也打個賭。”
“你說。”林之越沉聲道。
“我若贏了這江湖騙子,你就回去將那珠串戴在手上一個月不許取下,我若是輸了,我便向秦姑娘道歉,如何?”
“好,這可是你說的!”林之越毫不猶豫地應下。
秦霜霜聽見宋若臻的話心頭一緊,想要阻止林之越已經來不及了。
“那就說定了,還望林候說到做到!”宋若臻唇角微勾,戲謔的目光掃向秦霜霜。
都是千年的狐狸,和她玩什麼聊齋!
秦霜霜對上宋若臻的目光,心頭驚疑不定,宋若臻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嗎?怎麼會知道這些?莫不是誰走漏了風聲?
那手串她可費了不少功夫,絕不能戴在侯爺手上!
“徐夫人,你寫下一個字,我來幫你算一算。”
天水大師冷冷的瞪了一眼宋若臻,這才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提筆寫下了一個困字。
秦霜霜看向天水大師,使了一個眼神,今天不論如何也得壓住宋若臻,讓所有人看見這女人胡攪蠻纏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