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被江齊心弄得止不住喘了一聲。
熾熱的氣息撲到她臉上,江齊心低下頭輕咬著他的唇。
她抬起眼舔了舔嘴唇,似乎是還沒品嘗夠。她低下頭看著他身體的曲
線(),下意識地捏了捏。
江齊心以前也特彆喜歡這樣摸摸?()?[(),也喜歡輕輕地咬一下他。
許承安仰頭悶哼了一聲,“江江,不,不要。”
“不要什麼?”
“你不是累了嗎,先休息,想做什麼明天再做,好嗎?”她的身體比之前甚至還要主動,說話也更直白了些。
許承安愛她,不代表滿腦子都裝著男女情事。
他們今天才再次相遇,她現在就是個失憶的人,他不應該乘人之危的。
“是哦,好累。”江齊心低下頭將腦袋撞到他的胸膛上,因為許承安正緊繃著身體,胸肌撞起來有些硬。
許承安抬手摸摸她被撞到的腦袋,“睡吧我一直在這裡,我會一直抱著你的。”
“這樣抱著會不會不舒服?”他小心翼翼地問。
“舒服,我喜歡抱抱。”江齊心主動摟住他的腰貼到他的身上。
以往她都是縮在床的一邊睡,哪怕每天早上睡著睡著就會壓在許承安身上,但入睡時遠沒有今晚睡得舒服。
江齊心想,她生前肯定也喜歡和許承安擁抱。
江齊心居然就這樣被他溫熱的氣息簇擁著睡了過去。
她似乎還做夢了,在夢裡吃了五個草莓蛋糕,手裡的草莓蛋糕吃呀吃的突然變成了許承安。她一口咬到許承安的手臂上,也是香香的!
許承安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睡著了又看著她進入了夢境中。他忍不住用指尖戳戳她的臉蛋,又撥了撥睫毛,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落下無數個親吻。
直到身體已經發出了熬夜不適的預警,許承安才不舍地閉上了雙眼,緊緊地抱著她,裹挾著隻有她身上才有的味道睡了過去。
那麼多年來,他似乎沒有睡過一個那麼安穩美好的覺。
一早,江齊心被照在臉上的太陽光給弄醒了。她雖然不怕陽光,但是比起人類的身體對於光線會更加敏感。
江齊心看見身邊的許承安還在睡著,她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她猛地坐起身拍了拍他的臉。
“許承安許承安!”江齊心又推了推他,直到他的眼皮慢慢掀起,她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現在都九點多了你怎麼還不起床。”她有些心急地問。
“你不用上班嗎?”江齊心瞧著他慢慢睜開的雙眼,有些納悶地問道。
律師是一個相對自由度比較高的職業,但許承安是個工作狂,如果沒事不用去律所也不用開庭的話,他就會去外麵找案源,有時候周末都也在外邊拓展案源,忙到很晚才回家。
他幾乎每天八點鐘就會醒來,就算是沒有工作的休息日也會準時醒來。
“我把最近的工作全部推了,這段時間我專心陪你。”許承安牽住她的手,臉上噙笑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許承安現在心裡感覺很慶幸,慶幸他睜開眼睛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江齊心。
他要把所有的時間都擠出來和她待在一起。
() 好在他近期也沒有在進展中的案子,暫停一段時間的工作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
“可是我一直在你身邊啊,不用專門騰出時間陪我的,我也可以去你律所玩,律所那邊有一個鬼魂姐姐,我和她還挺熟的。()”那可是她為數不多的鬼朋友。
鬼魂姐姐??()_[(()”
“對呀,樓下還有一隻鬼魂貓貓,我還可以和小貓玩。”
許承安目光定在她的身上,眼神似乎在她臉上上下掃去,他本閃著笑意的目光變得有些微妙。
江齊心看不懂他眼神裡的意思,隻覺得他環著自己腰的手臂太有勁了,抱得她很緊。
“不行,你隻能和我一起玩,我是你的,你隻能和我在一起。”
他的手臂箍得她有些難受,江齊心沒理解他的話,她低下頭用手推了推許承安的胸口,“你弄得我有點疼。”
許承安猛地反應過來,鬆開自己的手,目光再次變得溫和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江江我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
“我隻是太害怕你又拋棄我了。”他鬆開的手重新輕輕地落在她的腰上。
但因為怕自己又像剛剛那樣失控了會將她弄疼,許承安不敢再用力抱住她。
“你不喜歡我這樣抱著你,我就不抱了,你彆討厭我,彆不要我。”許承安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眼睛又變得酸澀起來。
江齊心的死給他帶來了太大的打擊,嚴重到他已經有了創傷後應激障礙。
他完全沒有辦法從這件事中走出來。
哪怕吃藥治療也沒法緩解。
江齊心怔愣了半晌,想起許承安從夢中驚醒的數個夜晚,“我就在這呢。”她試圖主動抱住他。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眼角,看著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江齊心竟然莫名地也會覺得心疼。
她張著嘴,想了半天隻擠出了兩個字,“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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