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晴臉色變得煞白,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對。
手指不斷地在飛天鐲上麵摩挲著,摘也不是,取也不是。
文若心突然想起般地說,“晴晴你忘記了,那個鐲子不是上次我們去踏春時我送你的嗎?”
在趙晴晴看來此時文若心的話仿佛神諭一般救了她一命。
“對對對,這鐲子就是上次若心看我沒什麼像樣的首飾,這才送了我一個鐲子。”
在場的人聽了也覺得很正常了,帝都人都知道,文若心的外祖家曾皇上,就連文若心母親的郡主之位都是捐了不少的錢得來的。
“想不到文小姐和趙小姐的關係這麼好。”
“這應該就是帝都的閨中密友的典範了吧!”
慕容雪薇聽了隻覺得好笑,這鐲子就是她的店鋪裡出去的,是誰買的,隻怕除了購買的人,也就隻有慕容雪薇最清楚了。
慕容雪薇冷笑,“文小姐還真是大方啊!這有價無市的飛天鐲也是說送就送了。”
文若心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後又恢複成微笑,“物件再貴也隻是個物件而已,哪裡比得上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
“若心她外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不過區區一個飛天鐲,莫說是一個,就是個我們若心也是送得起的,可不似某人掏空家底也隻拿出那麼廉價的一根玉簪。”蕭思凝逮著機會對慕容雪薇就是一頓嘲諷。
慕容雪薇不怒反笑,“公主說的是,當初文小姐的外祖家在太初國建國之際,為軍中將領捐款捐糧,想來文小姐定是和外祖一般大義。”
“外祖一直教導我等小輩要為國為民分憂,哪怕熱心隻是女子,也是不敢忘的。”文若心總覺得慕容雪薇對話有些怪怪的,但是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隻能順著往下說。
慕容雪薇突然端起酒杯敬文若心,“文小姐果然大義,現如今正是太初國將士需要你的時候,不知道文小姐可否像當初外祖那般大義。”
慕容雪薇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文若心和蕭思凝都給整懵了。
“慕容夫人這是何意?”
“文小姐和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軍中已經三個月未曾發過軍餉了,我等在朝之人家裡尚有餘糧,隻是那些底下的士兵,一個個都是盼著這軍餉過活,不知道文小姐可否大義,為這些低層士兵伸出援手。”
這下不光是文若心和蕭思凝聽懂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懂了。
慕容雪薇這是打著讓文若心捐錢捐糧的主意啊!
慕容雪薇突然眼眶泛紅,拿起帕子揉起眼淚,“想那些士兵為保我們太初國的安危,在戰場廝殺,我們作為太初國的臣民若是對他們袖手旁觀,豈不是寒了整個太初國士兵的心。為此我個人願意拿出三千兩,救助這些士兵們。”
慕容雪薇說得一句比一句誠懇,感動了在場不少的公子和小姐。
“慕容夫人說得沒錯,我也願意捐二百兩。”說這話的是一個六品小官家的嫡女。
“我也願意捐一千兩。”這個是禮部尚書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