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太子原來這麼慘,彆說宮女不是自己人,竟然連負責保護的親衛都不是自己人。
未免有些太荒謬了。
另一邊,李問徑直來到內殿。
棺槨還在放在屋子正中間,那個賤人的屍首倒是已經被收斂,地麵也清洗了幾遍,血跡已然不明顯。
踏馬的。
自己那會兒力氣也是真大,以這家夥的身體,竟然也能一劍梟首。
真是被氣急眼了。
順勢坐在椅子上,李問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
太子殿的人必須全部換了,否則自己住著都不安心,這件事給魏帝提一嘴,應該沒什麼問題。
畢竟這便宜老爹,現在也不想讓自己死。
除此之外,三皇子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吃了這麼大的癟,絕對會想辦法找回來。
必須要小心應對。
隻是想到這裡,李問不由笑出了聲。
三皇子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又怎麼會放過這個逼人!
當眾戴綠帽,這事要是咽下去。
那可是真是逆天龜男,直接死去得了。
“三皇子李越……”李問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機,隨後又歸於平靜。
不著急,慢慢來。
最後剩下的……就是把他與楚窈舒下賭之事,傳得滿城皆知。
……
是夜,禦書房
“都查清楚了?”
魏帝放下書,抬眼看向行步而來的老太監。
“回陛下,皆以查明。”吳華躬身,將所查之事一一說出。
魏帝聽的微微點頭,待此事聽到後半段,臉上更是露出驚訝之色。
“你說太子與楚家丫頭下了賭注?”
“回陛下,確實如此,且賭注分彆為機關,文章,丹青以及練兵。”吳華回答道。
有意思,有意思。
下了賭注不說,甚至還要求四局全勝。
這是何等大的口氣!
魏帝放下書冊,又問道:“小吳子,你覺得太子勝算幾何?”
“這……”
吳華苦笑一聲,說道:“老奴愚鈍,判斷不出勝算幾何,但太子速來行事穩妥,應當自有辦法。”
老滑頭。
魏帝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不用打馬虎眼,楚家丫頭號稱京城第一才女。”
“問兒按理說沒什麼勝算,不過他既然這麼做,心裡肯定有其他想法。”
“他這倒是勾起了朕的興趣,且看看他要如何把楚家丫頭帶回府上。”
“若有什麼需要,可以適當給予些幫助。”
“老奴明白。”吳華接話。
隻是這時,魏帝又話鋒一轉,說起了太子殿一事。
“老三此事,委實做的太不像話了,白日宣淫不說,還故意跑到問兒靈堂之前。”
“當真是荒唐至極!”魏帝猛然一拍案幾。
老子在前麵吃金國的悶氣,這癟犢子在後麵搞這荒唐事,若是當時李問不顧場合,一股腦抖摟出來,被那金國時臣聽去。
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恐怕不出幾日,這皇家醜事就會傳遍大魏與金國,人人皆知。
屆時大魏皇家的臉麵,將於何處容身?
魏帝越想越氣,最後更是氣的胸疼,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吳華見狀,趕緊上前給魏帝順氣。
一番撫順之下,魏帝呼吸逐漸平穩,但臉色依舊難看。
沉默許久,魏帝冷哼一聲。
“吳華,你去告訴那逆子,讓他給老子禁足一個月,敢出來就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