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嗬嗬,”秦遊皮笑肉不笑:
“這衣服對你們來說應該挺時髦吧。”
這句話已經帶有試探的意味了。
他雖不至於異想天開,但也隱約猜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說不定自己跟這個時穆,或者是商....酉,以前認識。
但係統曾經承諾過,玩家不可能重複地完成同一個世界的任務。
所以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意料之中的是,時穆對這句略顯尖銳的話置若罔聞,他沉默了片刻,掌心剔透潤澤的豎笛藏進了寬大的紅色袍袖下。
再度開口的時候已經是彆的話題:
“你以後便在這裡住下,如有什麼需要的,我會派人送來。”
察覺到秦遊明顯不滿的眼神,他頓了頓,一時沒了下文。
但凡站在這裡的是個胖子那樣的傻白甜,恐怕早就感激涕零地抱上大腿了。但秦遊莫名其妙被咬一口陷入昏迷,又聯係到時穆口中的“印記”一事,實在不敢掉以輕心。
他也不知從那裡學來的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更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咄咄逼人,總而言之無論如何都想懟人:
“樓主大人金枝玉葉,我一介凡俗,怎得如此殊榮?”
咬文嚼字還真不是秦遊的長項,他越說越覺得彆扭拗口,反而抬眼沒從那遮住大半張的臉上看見明顯地反應,便繼續道:
“我雖然對貴樓的習俗不了解,但也知道什麼好處都是明碼標價的。您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也讓我好受些。”
果不其然,時穆周身的氣壓再度低下來,周身的空氣仿佛都要凍成冰刃。隻是秦遊壓根不給他發作的機會:
“我既然是作為....奴仆被招進來的,”他憋了好長時間也覺得那個詞難以啟齒,這才猛地發現了這股無名火的源頭之一:
“那便按貴樓的規矩來,送我去學學如何伺、候您,也算是無功不受祿了。”
“伺候”兩個字秦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他一想到之前裝作乖巧也沒得什麼好處,不由得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原本以為這一番話說出來會把老怪物氣個半死,沒想到時穆抿緊唇,好半天以後才扯出一絲冷笑:
“你想去靜檀那裡?”
靜檀,又是靜檀。
雖然秦遊的確出於某種難以言喻的預感,覺得這個靜檀不是個普通角色,甚至起了一番打探的心思,但由於時穆這個任務目標更加關鍵,萬事都得考慮一番輕重緩急。
這番話雖然語氣衝了些,但其中也有秦遊自己的打算,如果時穆鬆了口,他便以此機會更多接觸樓裡的一切,觸發更多的主線任務。如果時穆不鬆口,他也借此打探對方的底線,或者歪打正著套出些關鍵信息來,總比從始至終都無頭蒼蠅似的橫衝直撞強。
但靜檀這個人他連提都沒提,又是什麼讓時穆敏感成這樣的?
然而就這麼瞎貓碰上死耗子,時穆話音剛落,秦遊耳邊就傳來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解鎖支線任務,探查靜檀的真實身份。”
“叮,解鎖主線任務,在今夜的逃殺遊戲中成功存活。”
這一係列的信息讓秦遊感到古怪不已,他還沒摸清狀況,就聽見麵前的時穆繼續道:
“你最好打消這樣的念頭,靜檀不是你應該接觸的角色。”
他的語氣不帶有一絲波瀾,但莫名像是寧靜的深潭下隱藏著漩渦:
“你隻能待在這層樓,除此之外,哪裡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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