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一一回答他們的問題,用輕柔的語調講述著她這段時間的生活。
爸爸拿出珍藏的好茶,為她泡上一杯,茶香四溢,彌漫在整個房間。媽媽則忙著去廚房準備晚餐,想要用一頓豐盛的飯菜來慶祝她的歸來。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享受著這難得的團聚時光。她看著父母臉上滿足的笑容,心裡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無論她走到哪裡,家永遠是她最溫暖的港灣。
晚餐過後,她陪著父母在客廳裡看電視,聊著家常。她想告訴爸媽,她已經決定離婚,打算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想了想,終沒有開口。
夜深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點點滴滴,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寫了一封信,等爸媽睡熟後,把信放在桌子上,悄然離開了。
大街上行人稀少,她叫了“滴滴打車”回了酒店。
夜色如墨,月光透過窗戶灑在酒店的床鋪上,她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恍惚。
她打開手提電腦,開始處理一些白天未能完成的工作。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然而,她的心思卻並未完全放在工作上,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家人團聚的溫馨瞬間。
無心工作的她把電腦合上,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通,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這座城市在晨曦中慢慢蘇醒。街頭的行人開始增多,車輛也逐漸繁忙起來。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和寂寞,她回到床邊,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行李箱的拉鏈,仿佛每一道劃過的痕跡都承載著過去的回憶和不舍。
她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拉上行李箱。在鏡子前,她最後一次審視自己,那雙眼眸中充滿了堅定。
她走出房門,輕輕關上門,仿佛怕驚擾了隔壁的賓客。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帶著一絲涼意和清新。她沿著街道走著,街道兩旁的樹木在晨曦中顯得格外翠綠。
她來到高鐵站,買了最早一班車的車票。候車室裡的人並不多,她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列車的到來。
列車緩緩駛入車站,她站起身,背上行李,踏上了新的旅程。車廂裡的人們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她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下,閉上眼睛,感受著列車行駛的節奏。
列車穿越了一個又一個城市,最終,抵達了她心中的目的地。她站在陌生的土地上,看著周圍的一切,這裡將是她新的開始。
言磊兩天不見月白回來,親自來到她爸媽的住處。
月白爸媽告訴他,月白昨晚就離開了。
言磊心裡很擔憂,直覺告訴他,月白不想見他。
他撥了月白的電話,顯示停機了,又給月白發了短信,沒有回應,他的心忐忑不安起來。
夜色漸深,繁星點綴著靜謐的夜空。言磊的心情卻如被濃霧籠罩的湖麵,平靜中隱藏著深深的焦慮。他已經兩天沒有見到月白了,電話無人接聽,消息石沉大海。終於,他再次前往月白父母家,一探究竟。
言磊站在月白家門前,輕輕敲響了門。門內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隨後是月白母親的聲音:“誰啊?”
“媽媽,是我,言磊。”言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門緩緩打開,月白的母親看到言磊,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言磊?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媽媽,我找月白。她幾天沒有消息了,我很擔心她。”言磊的聲音中透露出擔憂。
月白的母親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輕聲說道:“言磊,你先進來吧。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言磊跟著月白的母親走進屋內,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月白的父親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言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言磊啊,月白她……她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可能沒顧得上聯係你。”月白的父親試圖解釋。
“爸爸,月白從來不是這樣的,以往,她一定會告訴我她的情況的。”言磊的語氣堅定。
月白的父母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無奈。最終,月白的母親開口:“言磊,其實我們也沒有聯係上她。”
言磊的心猛地一沉,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到底是出事了?”
“言磊,你說月白出事了?”月白的母親聲音有些哽咽。
言磊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
月白的父母猶豫了片刻,“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她給我們留的信。”
言磊接過月白父母遞來的信,手指微微顫抖,心跳如同被重錘擊中,瞬間加速。他瞪大眼睛,試圖從信中找尋一絲關於月白的線索,但看來看去,一切都是徒勞。
他撕開信封,一張潔白的信紙靜靜躺在裡麵。他快速瀏覽著,信上的文字像冰冷的箭矢,一支支射入他的心田。月白在信中寫道,她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去尋找心中的疑惑和答案。
言磊的眼眶開始泛紅,他抬起頭,看向月白的父母,聲音有些顫抖:“月白……你為什麼要走?”
月白的父母相視一眼,眼中也滿是不舍和無奈。他們輕聲告訴言磊,月白最近一直心事重重,他們詢問過多次,但月白總是避而不談。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提出要離開,說是有些必須要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