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時候會突然變得很脆弱,明明就在前一秒還是快快樂樂的,突然會在下一秒又變得不快樂,突然地被回憶裡的某個細節揪住,突然地陷入深深的沉默不想說話。
你去年想到你在宜化化機八九千塊錢一個月,你以為你那個工作能夠長長久久、永永遠遠的吧,所以你就以為照這樣發展下去,你認為你很快就能夠和那個老妖婆結婚了,你並且還告訴她說跟她結婚,要她怎麼穿衣服?所以你又傻裡傻氣到她直播間去裝大哥充能了。
殊不知你那美夢猶如曇花一現,轉瞬就猶如陽光下的七彩肥皂泡破滅了,隨後你回頭又厚顏無恥來找我。
我問你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呢?你還說:“你不找我又找誰呢?”
就是因為不然你怎樣對待我,我都放不下你,我其實早就做好了要與你這樣互動這一輩子的打算,我也做好了你隨時要走、不再理我的準備,我想,這大概就是你我現在最好的狀態吧,我希望從此與你到永遠都這樣情深而不相互拖累。
人與人之間最遠的距離,不是愛,不是恨,而是熟悉的人,漸漸變得陌生。
一個人最怕的就是和自己再乎的人慢慢變遠,變淡,變陌生的過程,如果有那是發自內心的疼。
看你和我在這個地方,我們都是孤獨的人,我這輩子已經失去的夠多夠多了,我是真的再也不想失去你,我在也不想跟你兩個再任何時候,再變得陌生。
如果放棄一個人真那麼容易,誰會願意選擇糾纏,道理誰都懂,可是真正喜歡的人,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放手呢?
你就是我今生無法忘懷的人,我想我的內心以後一定始終有你的位置,我無法放下你!
這世上最累的事情,莫過於就是曾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碎了,還得自己動手又把它撿起來。
其實我自己一直再給自己打氣:“你應該樂觀起來,你活在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隻有一個人,你還有心疼你的大叔子;還有一對還算懂事的兒女;有朝夕與四季;有理想與遠方;還有火鍋和白酒。”
錯愛孽緣,是喜歡卻不合適的鞋,穿了腳疼,扔了心疼。
我們人活在這個世界,唯獨隻有放得下才不孤獨,站得遠些才看得清楚,不幻想就沒感觸,不期待就不在乎。
以後千萬可彆再遇見什麼了,那些錯愛難熬的日子,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一個人最好是不要輕易讓自己陷入滿眼都是對方、卻從對方眼中看不到自己的深淵,否則自己就是萬劫不複。
好在我這個人除了隻想糾纏跟我性格類似的老鄉以外,其他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入我法眼的主,往後餘生我僅有的那點溫柔,要留給那個滿眼都是我的人。
人到了一定的時候,曾經瘋狂糾結戀戀不舍的東西,不會老像一開始的時候那樣糾結了,曾經很愛的那個人,以後身邊即使再也沒有他的存在,同樣會好好的生活下去。
人活在這個世上,即使有很多人喜歡你、愛你、寵你、慣著你,他們也不會永遠對你一個人一心一意。
人與人之間其實誰也不可能永遠依靠誰,我們自己的影子再黑暗中都會離開自己,就彆妄想能與自己什麼心愛的人永遠生活再一起而形影不離,很多最關鍵時刻我們都還是隻有靠自己。
往後餘生,能抓住的我儘量去抓住吧!抓不住的,即使沒有你的晚安與關心我也要強迫自己再有限的生命中好好活下去。
我深信即使我身邊永遠沒有心中人的存在,我也會將路好好走下去的。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覺從執著變得無所謂的時候,就像一根崩了很久的弦突然斷掉可能會疼,但更多的是舒了一口氣,也許是覺得應該更愛自己了吧。
從此以後:我相信我也會慢慢學來彆人的那一股狠勁,隻會狠狠愛自己!
二零二四年二月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