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個學院招惹了很多人,對不對?”莫帕拉說。
“那是為了保護我自己才不得不做的事情。”
中鵠堅定而絕對的選擇了漠視,這是出於保護的題目。
釋懷吧,已經不能回頭了。
“但我會改變這個結局的。”中鵠歪頭笑著對莫帕拉說。
莫帕拉老鹿亂撞,用頭哐哐的撞喀索拉。
“她有能力改變結局!為什麼我沒有?我也想回到半年前,然後去給老媽偷橘子啊!”
“什麼橘子?我看你像驢子。”
喀索拉將莫帕拉推開。
今天爬了一座山,大約花了七八個小時,下山後又走了一段路,然後在另一座山腳下止步。
北邊除了山就是水,自打從薑絆綠那裡逃出後又走了那麼久的路,再沒遇到其他人。
“我們要在這兒休息。”
“我們不在這兒休息,但需要時間去尋找正確的道路。”
人越來越多了,局麵無法再像從前那樣。
曾經在外麵,我遇到過一艘飛船,它將一個人抓了起來,然後在不久之後卻又將他放走。
儘管沒有人把他放在心上。
大白鳥飛在天空上。
青青草風吹悠悠蕩。
月亮無法挽留的傷。
就用歌謠婉轉的唱。
“欸,我給你唱首歌吧?”喀索拉無端的說道。
這是曾經祖母為自己親自編的一首歌。
“跟你講。像我這種聰明的人,一般遇到逃跑這種問題的時候,都是像她那樣的。”
莫帕拉指了指正坐在一旁思考的中鵠。
“有一說一,咱倆不就是因為她才落得如此境地嘛。”喀索拉說:“要不咱倆把她綁了,然後送給壇主?”
“拉倒吧你,你看看你想的這個主意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