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立足夭功名錄,自討無趣金風露。
“這是一個隻有魏修才能研究出來的東西!”
這期的華通南達早報開頭赫然寫著這十七個字。
中鵠向後翻了一頁。
“那個有趣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魏修是這樣回答的:我認為研究猴子和披薩不如好好經商,畢竟我不能沒有錢吧?
這個問題居然不了了之了!
真是可惡的新聞部啊,這樣好玩嗎?
準確的說,這樣很好玩。
畢竟小編隻是個負責寫東西的,寫的好不好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下麵才是今日的早報內容。
要想知道今日的早報內容是什麼的話就請及時關注下期的華通南達早報。”
中鵠將報紙撕成碎片:假設世界上隻有我一個正常人,那麼我一定是最不正常的那個。
這萬惡的報紙。
明天,我一定要去新聞部問問這是誰寫的。
“中鵠,如果左邊有五個懷表,右邊有兩個,你怎麼選?”
“都選。”
“隻能選一個。”
“右邊吧,”
“為什麼?”
“五個太吵了。”
......
“幸運的中鵠和她的好朋友選中了同一種顏色的懷表。”薑絆綠說著從包裡拿出來兩枚棕色的懷表並遞給了中鵠一枚。
中鵠接過那枚懷表且用一種差異的眼神看著薑絆綠。
“隻有兩枚顏色是棕色的,其它的都是銀色。”薑絆綠指了指站在一邊的久:“同好會裡的每個人都有。”
久掏出銀色懷表朝中鵠點了點頭。
中鵠又把頭低了下去,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久也低著頭擺弄起那枚懷表。
練習室少了四個人後變得很安靜。
感覺中鵠和久的關係不算太好,除了練習的時候以外基本上好像就沒說過幾句話。
真煩,早知道就七個人一塊去蹭課了。
薑絆綠走了。
下雨了。
又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