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鵠問凡瓜是不是他寫的,凡瓜卻說自己喜歡淋雨回家。
“那個一看就是瓜哥寫的,行了都彆看了,今天的早報才更有意思好吧。”
薑絆綠把那張紙丟給了凡瓜然後又把中鵠剛丟走的早報塞到了中鵠手裡。
“啊對對對,我寫的我寫的。”凡瓜把那張紙放到了一摞紙的上邊。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如果說是練琴的話就請好好的練啊!
為什麼總是要上演一堆奇怪又無需緊要的東西,搞得就像如果你不研究大米和鋼筆之間的關係那麼地球明天就會爆炸一樣。
真夠煩的,天氣又變熱了。
中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啊,我居然還要特地給她寫一卷的番外,這個怪同好會有什麼可寫的啊!
難不成還能讓他們幾個遇到點怪事嗎?
也不是不行,比如什麼學院怪談,會飛的樓梯。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萊德茵伽蓋可是已經有十章沒有登場了,我好想念它啊,不過我最想念的還是喀索拉。
其他幾個人也很想念,那朵花,那個外星少年,筆沒水了。
等我調整一下狀態。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好了好了,我們要去音樂部蹭課去了,我們在那兒可不受歡迎了!”
“誒對對對,那兒的先生可笨了,恐怕還沒有老馬教的好呢。”
“老馬是誰啊?”
“馬格裡艾啊,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我倒是聽你提過這個人。”
是一摞紙散落的聲音。
“夠了夠了,都管住嘴吧,我打算明天去禮堂彈幾首歌。”
恩走了過來,邊走邊說。
那摞紙是恩碰掉的,他並沒有注意,禾在他後麵替他撿了起來。
在禾將那摞紙重新拾好後恩才注意到她:“明天和我一塊去禮堂唱歌吧。”
“啊?”禾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原來那個禮堂是可以隨便用的啊。
完。
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