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談。
談的內容是什麼我不知道。
我無需知道。
等著吧,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那好吧,我等著,可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門外麵的風嗚嗚的刮著,嘩嘩嘩。
我曾經講過一則笑話,不知道各位還記否。
她是我以日記的形式記錄下來的一個人,不過我已經快要將她忘掉了。
她離我們太遙遠了。
她死了嗎?她死了嗎?
她是我殺的嗎,我是殺人了嗎?
我沒有,那夜教室燃起大火,她沒有逃走。
對,這是我們的失誤也是她的失誤。
本來我們隻是想以此來恐嚇那可惡可氣的校長壇主的!
我以我的眼鏡起誓!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我不記得那夜發生了什麼。
讓這件事過去吧,沒有人會再提起也沒有人再記得。
隻要我不說你不說,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人知道那夜起火的原因。
或許我該問一問那個薑絆綠是從何時起開始追捧我的。
他們談得甚歡。
隨後老馬心滿意得的走了。
“談的什麼談的什麼?”
很遺憾的,等薑絆綠拿回來筆和紙的時候老馬已經離開這裡很久了。
嘩嘩嘩。
“我有一個好主意,讓我們來議一議,就來議新聞部的奇異秘密。”
“這是個好主意,請讓我先議,試問各位是否知曉這個部的離奇事跡。”
“那裡人有十幾,而我們同好會隻有七。”
“多麼離奇,多麼怪異!”
“停!停下你們的事議,不要再比人數幾比幾,這討論毫無意義,不足為奇!用唱歌的方式說話,這是不是特彆的傻?”
“我同意中鵠的話,這樣真的特彆傻!”
“不要再邊跳邊說!讓我們一並落座,說說音樂的真諦,和加入同好會的目的!”
“你為何要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