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在眼前,歌聲不會化雲煙,會再見會再見,自古瓜兒苦後甜。”
那是一首曲調簡單的歌。
台下的人哼著調看著台上的人哭成狗。
鼓手在唱到一半的時候就離開了舞台。
人群都散了,隻有台上的六個人還站在那裡哭。
後開他們又聚到了同好會內。
薑絆綠大叫:“你下周三才畢業?我還以為你明天就走了。”
蔚曼擦著臉上眼淚也說道:“靠!我也是,剛才在台上我都哭傻了。”
“哈哈,你們要是實在舍不得我的話就跳級來找我吧,我在澳汀絲諾高等學院等你們。”凡瓜笑著說。
“那我們就跳級!”恩說。
“好!”禾說。
除了禾沒有人附和他。
薑絆綠說:“你要跳就自己跳吧,我們都是普通人,沒那個實力。”
蔚曼嘲諷:“外語考的還沒我好呢,就你還想跳級。”
恩朝蔚曼吼道:“你也就外語比我強點了,其它幾科你哪科比得過我?”
久拍了拍恩的肩:“實在不行我讓我叔叔給你安排個特邀生的身份。”
恩不再說話,同往常一樣站到了一邊。
後來凡瓜收到了一張字條:
“開頭的祝瓜哥考試順利,被黑色水筆劃掉,祝瓜哥畢業快樂。
祝瓜哥在新的學院可以交到更好的友人。
祝瓜哥長得越來越帥,希望你早日追平我的顏值。
祝瓜哥早日脫單。括號,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到彆的什麼祝福,括號。
希望你可以在新的學院完成自己的夢想,比如說繪畫和打鼓。
沒什麼可祝福的,畢業以後也彆忘了在紀念會那天請我們吃飯。
因為你是同好會第一個畢業的,所以我們打算追封你為同好會鐵副副會長。
哈哈哈。”
這群人呐。
凡瓜將這張字條夾到了相冊裡。
“耶。”
哢嚓。
“嘶,我真帥。”凡瓜對著畢業照說道。
好了好了,要走了,就告彆了。
沒想到在最後半年遇到了這群人,遺憾呐遺憾呐。
哥要走了,十六歲的暑假隻有一次,先去哪裡玩呢,虹國還是煙鬥國呢?
瓜哥再見。
再見。
今天過的開心吧就哈哈哈哈哈。
比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