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豈能將萬斤鐵塊壓倒,都說瘋子無需做告禱。
他的名字叫做恩,
他們卻將黑白分。
棋盤落子誰認真,
黑帽將失者默認。
路上難免遇坎坷,
心中難免不忐忑。
禾邊總能遇仙鶴,
禾邊水總是清澈。
三分危險不言樂,
不懼他人嚼口舌。
執手身赴選擇乾涉,他們雖不聞不問我亦放聲歌。”
邦邦邦邦。
蔚曼邦了一拳後感覺不過癮,遂又邦了恩一拳。
“你不是說要一起去祁步館的嗎!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惡心人啊!你搞我心態是吧?你要這麼說的話當初就不要讓我參加這個同好會啊!”蔚曼邊打邊說。
“閉嘴!”恩說道。
“你讓我閉嘴,你也配讓我閉嘴?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反複無常的人!你就不配在這個同好會待著。”蔚曼說。
恩將蔚曼的手從自己身上挪開:“你什麼都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所追求的東西!”
蔚曼將握緊的拳頭鬆開:“對!我什麼都不懂,你去追求你那常人難以理解的東西去吧!走啊!”
恩那邊吵的不可開交,禾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薑絆綠問禾為什麼突然要轉學,禾答不上來。
薑絆綠又問禾是不是拋棄了同好會,禾也答不上來。
中鵠問禾音樂城在哪裡,禾也說不上個具體位置。
“禾子,你是不是唱歌把腦袋唱壞了啊,新學院在哪都不知道就要轉學?”薑絆綠疑惑的說。
禾不言。
“誰也彆想走。”久站在同好會的門前說道。
恩現在也懶得理久了,他奪門而出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見。”禾抱了抱薑絆綠然後也急忙的出了門。
“我感覺恩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中鵠說。
“我感覺我現在的精神也不好。”久坐在一邊,“瓜哥才畢業多少天啊,這同好會就又走倆。”
“同好會原地解散吧。”蔚曼小聲說道。
“我同意。”中鵠附和。
“我不同意!”久將這個提議否掉。
“現在不解散,以後等我們畢業了以後還是要散的。”薑絆綠說。
未完。
有點崩,我先歇幾天吧。
今天過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