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快寫完了但我仍然對深海的事隻字不提,這是無奈之舉,
作為地下的人不用知曉過多的秘密。
說實話,其實我對深海了解的可能還沒你多呢,哈哈。
不說了。
寄者:凡瓜。]
凡瓜悄悄的將台燈關上。
......
“凡瓜,凡瓜。”室友喊著他的名字。
凡瓜有些陌生的睜開了眼睛。
自己的名字依然是叫做凡瓜沒錯,隻不過喊的人卻變了。
“哎呀,你莫發呆,上課已經要遲到了,快些快些去教室吧。”
室友焦急的出了宿舍,不再管他。
凡瓜環視著這個又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會感覺自己的名字很陌生呢?
平日他們也叫我凡瓜,凡瓜這詞也沒有任何意義啊。
我是不是該回去看看了。
凡瓜也出了門。
走廊是陌生的,天花板是陌生的,草叢是陌生的,身邊的教學樓也有些陌生了。
“凡瓜,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室友安慰道。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凡瓜這個月第十二次問道室友。
室友隻是笑笑:“阿九。”
“阿九啊......”和往常一樣,凡瓜依舊重複著念著室友的名字。
澳汀絲諾學院與華通南達學院最本質的區彆就是它沒有邀請牛鬼蛇神做保安。
“阿九我啊,曾經也和凡瓜一樣是樂隊的鼓手呢。”阿九說。
“阿九我啊,曾經也和凡瓜一樣有著與他人不同的觀念呢。”阿九說。
“阿九我啊,也和曾經的凡瓜一樣要離開學院了。”
阿九站了起來,然後漸漸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阿九消失的第三百二十七秒後凡瓜站了起來。
他也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隨後夕陽出現,黑土下的鮮花重新沐浴陽光。
耀眼的始終耀眼。
今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