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邈目光平靜看著眼前的少女,某種意義上來講眼前這個少女其實和馮寶寶有些像。
一開始都沒有人類的正常情感。
隻不過陳朵遇到的是大叔廖忠,而馮寶寶剛剛下山時候遇到的是狗娃子一家。
狗娃子一家
開始隻是將馮寶寶當成失憶的尋常少女。
讓馮寶寶享受到了正常人的生活。
而陳朵則是一直被關在暗堡內生活,因此性格上出現了一定的畸形扭曲。
幾人麵麵相覷,場麵一時之間有些安靜。
黃邈輕輕嗅了嗅鼻子。
即便相隔數米距離,他也能問道陳朵身上特有的蠱蟲氣息。
對方的身子就好像是被侵蝕大半的蠱蟲巢穴,血肉早就布滿了蠱毒。
與其說陳朵現在是一個人,更準確地說她就是一個巨大的蠱。
“陳朵,又見麵了。”
老孟緩緩走上前,看著麵前的少女神色露出一抹悲切。
“伱認識我?”
“您是?”
陳朵微微扭頭看向最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剛剛她的視線就被最前方的金發青年吸引,在麵對眼前這個金發青年的時候,她體內的那些蠱蟲似乎又興奮又畏懼。
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因此一直都在觀察麵前的金發青年。
如果不是中年男人開口,她甚至都會忽略有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
“你不記得我了麼?”
“也難怪,當年將你從藥仙會救出來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你。”
“不過,老廖他是個好人,你為什麼要殺他!”
老孟的情緒難得有些波動,顯然老廖死在陳朵手中他有些不能接受。
眼前這個女孩怎麼也不像是會殺死老廖。
“算了吧老孟,這個女孩並沒有任何悔過的想法。”
“還是儘快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務。”
肖自在推了推眼鏡看向陳朵,雖然對於眼前女孩的身世經曆他表示同情。
但該完成的任務還是要完成。
“黃兄,你不打算出手嘛?”
**球也是凝聚出自己的炁,不過在走向陳朵之前他還是看了一眼雙手插兜的黃邈。
這個金發青年從見麵到現在還從未正式出手,之前在包子鋪,也沒見過他怎麼出手。
被蠱蟲控製的老鼠,很像是自然而然清醒過來。
目前而言,對方的任何情報他都不清楚,無論是師承還是擅長的手段都沒有暴露。
“陳大師,這些人就交給我們吧。”
不等黃邈回答**球的話,跟在陳朵身後的三個神秘黑衣人就一臉猙獰笑容站了出來。
手中各自拿著法器。
絲毫沒有將黃邈幾人放在眼中。
一個老實敦厚的中年男人,一個看著就像白領的職場男人,一對看上去像是情侶的大學生,還有個二椅子。
這幾個人的組合,怎麼看也沒有多厲害。
三人各自手中法器泛起光暈,下一刻便朝著黃邈幾人攻來。
“法器,又是法器。”
“這些法器怎麼就和不要錢一樣。”
“這些家夥哪裡弄來的這麼多法器?”
肖自在忍不住喃喃開口,他的對手此時正操控著兩個鐵球法器。
而一旁加入戰鬥的老孟和**球,他們麵對的對手也都是各自擁有幾件簡陋法器。
雖然這些法器的品質都不算有多高,但一次性出現這麼多法器還是不太正常。
要知道目前已知的煉器師總共也沒幾人。
不可能短時間內煉製出這麼多法器。
這些人手中的法器究竟從哪裡弄來的?
難道是之前龍虎山那一批失竊的法器?
肖自在眉頭微蹙,他當天親自參與過龍虎山圍剿全性的那件事情。
清楚那一晚發生了許多離奇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許多人攜帶的法器都莫名其妙地丟失,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些人身上的法器莫不是當初在龍虎山上失蹤的那一批?
肖自在一邊以佛門的龍爪手和金鐘罩相互配合抵擋對方攻擊,一邊暗自觀察這些人攜帶的法器。
而作為那次失竊法器事件的罪魁禍首,黃邈此時則是雙手插兜站在原地。
沒有參與這次戰鬥。
“黃邈,咱們要不要也動手?”
馮寶寶站在黃邈身側看向不遠處的陳朵,他們的任務就是將眼前這個女孩帶回。
“不必,這次任務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