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很是驕傲:“那是自然。”
江緒林又說:“彆忘了教練說的,最後先完成任務的是江雪闊。”
陸時:“……我不管,現在謝不驚反超了,你請我吃午飯。”
“可以啊,酒店自助隨便你吃。”
“這是隊裡的工作餐,不算數。”
“不吃拉倒,反正我隻請這一頓。”
二人一邊鬥嘴一邊往山下走去,向傳捧著保溫杯坐在小凳子上,對衝過終點線的選手喊:“注意安全啊,記得多喝熱水。”
……
下午,40位選手的排名差距進一步拉大。
在高強度的練習下,選手身體疲倦不堪,很難再高度集中注意力。
休息時間增多、速度下降、漏旗門,甚至摔跤的人也不在少數。
謝不驚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他頭腦依舊清醒,但是身體漸漸跟不上大腦指令,再次被江雪闊超越。
橘黃色的光芒灑在雪道上,謝不驚在夕陽的照射下穿過終點。
除了中午用餐半個小時外,他已經連續滑行了10小時,在垂直落差1000米的雪道上,完成了80次滑降。
其中包含幾百次跳躍、團身、近千次揮臂……
重複的高強度訓練下,他的身體和大腦幾乎都要到極限,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休息。
但謝不驚沒有停下來,隻是喝了杯熱水又繼續練習。
等待上山的時間裡,謝不驚借助係統分析自己前一次的滑行情況。
一個彎道弧度太大、一個跳躍騰空時間太長、兩個彎道出彎太慢。
在一個個細節的失誤下,他的滑行時間也增加了。
本來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現在……
謝不驚歎了口氣,看來體能訓練必須提上日程了。
之前他借助係統恢複了上世50%的體能,但是花滑選手在力量方麵本就不如高山滑雪選手。
而且當代花滑審美偏向少年和少女氣質,不管是評委還是觀眾,都迷戀於那種纖細夢幻的感覺。
謝不驚鍛煉時雖然也有做力量訓練,但從沒想過要變成江雪闊那種肌肉膨脹的類型。
所以這就是他現在落後於人的原因嗎?
纜車抵達終點,折返後往山下駛去。
謝不驚滑入雪道,下纜車時雙腿突然軟了一下。在跪地前一刻,一隻溫熱的大手伸過來扶起了他。
“你沒事吧?”江雪闊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謝謝,我沒事,”謝不驚搖頭,“隻是沒站穩而已。”
江雪闊收回手,不再多言。
他目光直視,似乎在為接下來的滑行做準備。
經過十個小時的訓練,大部分人都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把大部□□體重量都交給了雪杖。
但江雪闊卻依舊後背筆挺,精神飽滿,滑行和過彎的動作乾脆利落,仿佛絲毫沒有受到疲倦的影響。
陸時眉頭緊鎖,難以置信:“可怕的體能怪物。”
“整整十個小時了,江雪闊的平均速度幾乎沒掉,”江緒林看著最新傳來的數據,不由得讚歎道,“讓人忍不住懷疑他身體的極限在哪裡。”
陸時看了眼謝不驚的數據,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山頂。
謝不驚站在出發線前等待著倒數計時。
不知怎麼的,剛才江雪闊跳入雪道那一刻,他心中湧現了一股異樣的感情。
仿佛有一股暖流從心臟湧出,透過血管流向四肢百骸,給疲倦的身體提供支撐。
他體能確實不好,但也沒到拖後腿的地步。
滑雪需要的不僅僅是體能,還有堅持不懈的意誌力。
既然江雪闊都做到了,難道他就不能堅持下去嗎?
【滴——】
讀秒倒計時結束,謝不驚飛速衝出起點,宛如一支射向夕陽的利箭。
山下,江緒林看著不斷移動的小綠點,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現在竟然還能加速?”
作者有話要說:報告各位,明天就要入V啦,v後爆更,不爆我直播吃鍵盤!以及因為要爆更,所以明天的更新推遲3個小時(才不是因為我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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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大概開《請彆讓我疼》,感興趣的小夥伴可以收藏一下~
陳謙默,名校精英,高冷霸總,出了名雷厲風行,出了名的高冷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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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謙默是輕微疼痛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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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慈生,優雅俊美,不近美色,手腕上一串佛珠,是京市鼎鼎有名的儒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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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師勸他及時收手,說他煞氣重,易傷及珍愛之人。
顧慈生給寺廟捐款千萬,笑容優雅:“您看我煞氣還重嗎?”
禪師沉默了,親自做了串佛珠給他,提醒他要心懷敬畏,仁慈做人。
顧慈生不屑一顧。
若是世人心懷敬畏,懂得仁慈,當年又怎會對他父母做出那般事情?
更何況,他從不相信自己會有珍愛之人。
果不其然,接下來十年裡,他沒對任何人提起過興趣。
直到他遇到了陳謙默。
他如願以償的欺負了他,可到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更想把他好好護在懷裡。
#想看他在汙泥裡掙紮,更想看他意氣風發,儘顯風華#
外硬內軟輕微疼痛愛好者受X表裡不一心藏野獸攻
強強|霸總X霸總|雙向治愈|本質上是個甜文
受是病理性疼痛愛好,家庭成長原因,不涉及性/癖,後期會看心理醫生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