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裕覺得美麗又妖冶,上前摟抱了她:“圍脖這個時候戴?”
“什麼時候戴,看心情。”寧禎道。
盛長裕的手,很自然解開了她的睡袍,這才領悟了她的意思。
被白狐圍脖襯托的小臉,越發濃麗嬌媚,勾人魂魄。
後來,盛長裕把汗涔涔的臉埋在她圍脖裡,寧禎說他:“你還覺得這圍脖好看嗎?”
盛長裕:“美麗至極,可為她死。”
寧禎聞言一愣,繼而大笑:“沒出息啊,盛督軍!”
盛長裕不輕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寧禎覺得他最近越發像野獸,動不動就想要咬她。
淩晨時候,盛長裕先醒了。
寧禎穿了件淡紫色睡袍,青絲攏在身側,睡得很香甜。晨曦熹微,她麵容白淨又飽滿,似剛剛剝了殼的荔枝,他又想咬一口。
回想昨晚的滋味,盛長裕覺得他不像自己了,竟然輕浮說得出“可為她死”這種話。
簡直堪比市井浪蕩子,他最瞧不上的那種人。
寧禎有特殊魅力,把他勾得三魂七魄都顛倒了,眼裡心裡隻有她。
早起時,寧禎又故意撩他。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疼,你咬了不止一口。”
盛長裕:“今天不想我出門?”
“怎火氣這麼大,隨便幾句玩笑話就出不了門?”寧禎笑道,“你可以不出門,我得去總管事房,沒空和你鬨。”
盛長裕攬著她親。
親夠了,心滿意足,這才放她下樓吃早飯。
這一整天,盛長裕都忍不住想要偷笑,覺得昨晚的寧禎妖嬈過分;今早的她,又調皮可愛。
越是回想,越是滋味無窮。
程柏升說他:“心都飄哪裡去了?”
盛長裕:“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以前不說紅粉骷髏嗎?”
“誰年輕時候不說點蠢話?”盛長裕道。
程柏升:“……”
盛長裕樂不思蜀,程柏升沒眼看他。
轉眼快要到盛長裕生日。往年他過生日,總要發脾氣,去年踏踏實實吃了頓長壽麵,今年不知如何。
“……好幾個老家夥向我打聽,今年可做生日。”程柏升問。
盛長裕聽到“生日”,隻能想起去年那頓酒,想不起往年的憤怒。
他道:“不做。我陪寧禎吃頓飯。每次大張旗鼓,最後都不如人意。”
程柏升:“如此最好。有了準信,我去告訴他們,省得他們惦記,想要借你的生日討好你。”
“不用討好。誰有什麼功勞,我心裡一清二楚。”盛長裕沉了臉。
程柏升:“人都貪婪,想要更多。出三分力,想要七分功。”
“犯不著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盛長裕冷冷說。
程柏升沒有再勸。
而寧禎,她正在嘗試學一個新手藝,等盛長裕過生日那天展示一下。
她瞞著沒告訴他。
以至於,盛長裕覺得她最近鬼鬼祟祟的,很想問她忙什麼。見她不願說,又不忍心為難她。
一轉眼,就到了盛長裕的生日。
他一大清早醒過來,寧禎已經不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