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對不起夫人,我想試試那個藥到底是什麼,才利用了你……”
寧禎:“不算利用,彼此互助。我要是討厭你,根本不會隨你登門。你這次也看清楚了吧?”
“夫人知道那個藥是什麼,對嗎?”
“以前偶然一次機會聞到過。我沒喝過,不敢保證,可能藥味都差不多。春安,你實在不放心的話,偷偷想辦法藏一點,拿回娘家,找你父母幫忙查證。”寧禎說。
京春安:“好,我試試看。”
寧禎:“你要是相信你丈夫,也可以找他幫忙。”
“他總是不在家。”京春安說。
江南浦兩三個月才休沐一次。他的駐地不在蘇城,不能像盛長裕、程柏升那樣常在城裡。
“你保護好自己。”寧禎說。
兩人又說了好些話,才去吃飯。
寧禎在餐廳,給督軍府打了個電話,盛長裕接的,說她要回去晚點。
“在哪裡吃飯?”他問。
寧禎說了地址。
待她吃完,走出餐廳時,給她開車的副官走過來行禮:“夫人,督軍到了。”
寧禎微訝:“在哪?”
對麵街道旁邊,安靜停靠一輛黑色汽車。
前後都有汽車守衛,很低調。
寧禎瞧見了,對京春安說:“我的司機會送你回去。下次約。”
京春安抿唇笑:“好。”
寧禎同她作辭,走上前去,守在車門口的副官朝她敬禮。
寧禎拉開車門,瞧見盛長裕,他正坐在後座,闔眼打盹。
聽到動靜,他睜開眼。
然後,他挪了個位置,把這側的座位讓給寧禎:“上車吧,冷。”
寧禎坐上汽車,想著之前有次也是路上遇到他,他一動不動,微微擺了下頭,示意她從另一邊上車。
如今,他肯動彈了。
“怎麼來接我?”寧禎問。
盛長裕有點困頓,眼皮低垂著,身上有淡淡煙味:“為何不來?我又不是在駐地。”
“你吃飯了嗎?”
“吃過才來的。”
兩人閒話幾句,盛長裕摟住了她。
寧禎依偎在他懷裡,細細把今日的事,說給他聽。
盛長裕的手,從她大衣敞開的衣襟鑽進去,先摸到了她的槍。
“……寧禎,這世上的人都不及你萬一。放心,沒人可以算計你。”盛長裕說。
又道,“葛家還不消停。我幾次給機會,葛明把我的話當了耳旁風,簡直可恨!”
那些老將,從前用大帥的餘威壓他;站隊他的,又因為年紀大,覺得有了“從龍之功”,開始“功高蓋主”。
姚劭的死,不是盛長裕動手的,沒起到震懾作用。
葛明和姚劭的心思,估計差不多。
盛長裕想到這裡,便道:“我不日叫江郴回來。江家的事,必須做個了斷。”
寧禎:“什麼了斷?”
“你不用操心。”盛長裕道。
程柏升勸他,利用江瀾的事牽製江家,免得江郴野心太大。他叫盛長裕忍住脾氣,彆隨便把此事捅開。
盛長裕卻受夠了。
江郴沒有什麼野心,反而是他的太太,實在不安分。
欺負盛長裕,他發發脾氣,勉強為了大局忍下來。
欺負寧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