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一猜也是,怎麼【白星】實體化作戰需要的武將技力不是一般的多吧?!那個武士塔的女人是不是沒有告訴你這一點啊!”
借著陳耳的話,張遼快步轉身回到了屋子裡麵,他實在是不想要麵對呂玲綺。
而呂玲綺嘴中的那個武士塔的女人除了【天之使徒】之外還能夠有誰。放眼整個並州,也就她會將【天之使徒】稱為那個女人了。
“看呂小姐這意思,似乎對典韋將軍還有【天之使徒】十分不滿,不知道小姐和他們之間可是有什麼過節?”
陳耳靈機一動,就問了一個一直以來自己都想要問出來的問題。至於呂玲綺和兩大【使徒】之間不和他早就見識過了。
“本小姐就是看不慣他們頤指氣使的樣子!武士塔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當時本小姐當著你們兩個麵說的話你們都忘記了嗎?黃巾之亂就是武士塔的人搞的鬼!更彆說典韋目中無人,一副天下第一的樣子多麼惹人討厭了。他們做過的壞事多了去了,本小姐若是一件一件和你們講,隻怕三天三夜都講不完呢!”
呂玲綺氣鼓鼓的說道。而陳耳看著她這樣,心中微微一動:
“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小姐,不知道小姐可否不吝賜教?”
“你想要知道什麼?”呂玲綺問道。
“在下想要知道,那日你和【天之使徒】談話的時候,【天之使徒】提到小姐你的背後也有一個勢力?”
“嘿,你這人,好狡猾!隻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不能夠告訴你。日後,若是有機會,我說不定會告訴你們。”呂玲綺神色狡黠,不待陳耳說什麼,就取出來了一份文書,交給了陳耳:
“這是我父親讓我轉交給你們的!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竟然惹了我父親生那麼大的氣!好了,不多說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呂玲綺將這一份文書交給了陳耳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陳耳愣了愣,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呂玲綺已經走的沒影了。他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原來,她是來當說客來了,隻不過卻饒了這麼大的圈子!
“文遠,出來吧,該去見見高將軍了。”陳耳搖了搖頭,轉身對著身後的房間說道。
第二天他們就拿著呂玲綺給的委任狀來到軍營。
不隻是他們兩個要加入陷陣營,他們兩個帶過來的三百鄉勇同樣也要加入陷陣營。這也是陳耳力爭的結果。
張遼對於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熱心,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在指責自己的時候,唯獨高順站了起來,秉公直言。這也讓他心中最後一點對於高順的芥蒂煙消雲散。
隻是他們兩個可以原諒高順,原諒陷陣營,三百鄉勇呢?
當初的恥辱,他們會輕易的忘記嗎?對於三百鄉勇來說,他們的首領才過了幾天,就完全轉變了對陷陣營的態度,他們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接受這種轉變嗎?
後世曾經有人說過,“京城慘案”的根源在陷陣營組建的最初的時候已經埋下來了,最終導致了無法挽回的結果。而遲鈍的陳耳和張遼隻有在鮮血染紅了整個京城的時候才意識到,當初的他們兩個是多麼的疏忽大意。
隻是,沒有如果,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軌跡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