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王治下足有幽、冀、青、並、徐、揚、豫六大州之地外帶還有一個安北都護府掌控的大量的草原,陳耳掌控的自己整治的區已經是全天下最大勢力。
如果不是上麵還有一個所謂的漢帝國,恐怕陳耳早就不是稱之為魏王。
而應該是魏帝了。
這也是陳登先前猶豫的地方,固然自己整治的區改革中對特權限製非常厲害,但是自己整治的區未來成為帝國主宰基本上已經是毫無懸念。
陳登心中非常明白,自己必須要跟著魏王陳耳前進才有可能在未來獲得更多。
加之趙雲哪一番開導之後,陳登對特權改革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抵觸了,畢竟隻有有錢他們陳家還是可以隱約高人一等。
當陳登明白過來這個道理還不算太晚,在陳耳走之前,陳登也抓緊時間專門拜訪了陳耳,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以及對自己整治的區的忠誠之心。
見到陳登此次登門拜訪有足夠的誠意,陳耳點頭表示認可了陳登的誠意,並且對陳登表示,隻要遵守自己整治的區法律,自己整治的區是不會對他們有所限製的。
“主公,你說陳登這一次是真心實意的嗎?”在路上,趙雲問道陳耳,陳耳思索了一番,對著趙雲說道:“你認為呢?心裡的想法和我說說。”
“屬下以為陳登有一半是真誠,一半是被迫無奈的選擇。”趙雲回答道。
聽到趙雲的話,陳耳笑著說道:“你這樣說,說明你在政治上已經逐漸成熟了,陳登加入自己整治的區本身就有很大程度上是被迫無奈的選擇。”
“現在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以及家族在自己整治的區能夠得到不錯的發展,但是陳登畢竟是徐州本土的世家,在這樣一個世家為主的時代。”
“陳家以及其他的徐州世家貴族畢竟還是不願意舍棄自己手中的權利,這樣的狀態至少要持續十幾二十年才會有所改變,甚至一些思想比較頑固的家族甚至會在四五十年隔了一兩代人之後才會真正的融入一個集團之中。”
“主公,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隻要他們願意支持我自己整治的區,不在背後搗亂就行了,隻要他們願意,我們未嘗就不能給他們更多的便利,特權雖然少了。”
“但是物質條件隻會越來越好,這同樣也適用於底層的百姓,帝國的地方主義思想非常嚴重,在黃巾組織起義之前。”
“我時常看到的就隻有百姓們對自己所在的州郡的認可,這樣的認可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當地的地方官做了有利於他們的事情,而這些地方官多又是當地的世家貴族》”
“所以地方問題向來難以解決,就如同梅山鎮的陳家一樣,那個小小的陳家能夠和陳登他們相提並論嗎?顯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