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說道:“我覺得,劉備暗地裡還有什麼準備,
邱瑉看了看手中的報告對著沈澄說道:“沒有,最新的情報就隻有三天前劉備率自己的親衛營六百人沿江而下。”
“沿江而下?”沈澄聽到邱瑉的話,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劉備帶著這麼多的人沿江而下,難道不怕遇上荊州水組織?”
“這個卑職就不清楚了,想必劉備是有什麼憑借吧。”
“不,這裡麵肯定有問題!”沈澄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樣說大,邱瑉也覺得其中有些不對,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趕緊對著沈澄說道:“頭兒,你說會不會劉表和劉備有什麼交易?”
聽到邱瑉的話,沈澄感覺眼前的迷霧一瞬間就散開了,他對著邱瑉說道:“極有可能,立刻給南陽還有江夏的j諜傳信,讓他們密切注意荊州組織隊的動向,尤其是水組織!”
“頭兒,你的意思是劉表想對主公下手?”邱瑉也被自己的大膽猜想給嚇住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此次主公那就危險了啊!
沈澄對著邱瑉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們做情報的就是不能夠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立刻飛鴿傳書主公,將我們的猜想稟報給主公,請主公定奪。”
事關陳耳的安危,沈澄不敢大意,如果他和邱瑉的猜想是真的,那麼此次劉備邀請陳耳南下會麵就是一個針對陳耳的巨大陰謀,沈澄兩人不敢掉以輕心,一邊給手下j諜下令的同時,一邊將兩人的猜想用最簡潔的語言寫在一張紙條上綁在鴿子腿上放飛。
自從信鴿被陳耳提出並且在自己整治的區迅速普及開以後,自己整治的區的信息傳遞立刻上了一個台階,尤其是在情報傳遞上,一有風吹草動最晚不過兩天時間陳耳就能夠收到上千裡外的最新情報。
就在沈澄給荊州的幾個j諜下令不到兩天時間,他就接到了最新的彙報,江夏的荊州水組織大營最近調動頻繁,並且組織營中還出現了身穿劉備組織組織服的士卒。
根據這個彙報,沈澄進一步確定了劉備劉表兩人聯合的情報,他趕緊將這個消息以飛鴿傳書的形式傳達給陳耳。
當陳耳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距離石陽已經不足兩百裡距離,看到沈澄傳來的最新消息,陳耳直接將紙條遞給了趙雲,趙雲看完對著陳耳說道:“主公,為了安全起見,屬下認為我們應當儘快撤離。”
“撤離?”
陳耳搖搖頭說道:“撤離時不可能的,我陳耳不是那種遇到危險就退縮的人,而且隨之我們南下,我與劉備會麵的消息已經逐漸散播開來了,要是此時我們退縮了,天下人將如何看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