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的實力確實太強了,現在我們進入了洛陽,控製了司隸,這裡的地理優勢比起兗州那塊四戰之地可就要好的多了。”袁紹對著手下人說道。
郭圖上前回答到:“主公,自管區在兗州的州長已經上任了。”
“是誰?”
“審配!”郭圖回答到。
竟然是他,房間裡坐著的人都震驚了,他們都沒想到接手兗州的人會是審配。
袁紹冷笑到:“他陳耳對審配倒是很放心啊。”
“審配這個小人,投降了陳耳不說,還坐上了高官,看樣子他肯定是在陳耳哪裡得到了什麼好處,不然他審配怎麼可能如此配合陳耳。”逢紀說道。
袁紹現在也不是當初那個自大衝動不成熟的青年了,經過這些年的鍛煉,在政治和組織事上袁紹已經相當的成熟,他知道陳耳用審配接管兗州無外乎就三個意思,一是分化自己這邊的人,那意思相當明顯了,你看看,審配一個戰場被俘的人都能夠坐到這樣的高位,你們隻要歸降那待遇大大的好。
這其二嘛,就是利用審配對兗州的熟悉以及在兗州的人脈迅速穩定兗州,第三點也是對袁紹來說最重要的是一點那就是陳耳想借此安慰陳耳,我暫時不想與你為敵,我將審配放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你安心。
袁紹對著房間眾人說道:“審正南對吾是有過幫助的,我們並不能因為他現在投靠了陳耳就去責怪他,畢竟人都是惜命的。”
“誰也不想死,更不要說家裡還有大量的妻兒老小要去照顧。而且陳耳讓正南主管兗州也未必沒有跟我們交好的意思嘛。”
聽到袁紹的話,底下眾人心中皆膽怯,在座的誰不知道袁紹的性格,他們不會把袁紹嘴上的話當成真的,雖說袁紹表麵上沒有說什麼,反而在為審配說好話。
但是誰都清楚,袁紹這是在敲打他們的家人,你們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自己的家人想想,而且審配算的上第一個投靠陳耳的人,那是一個標杆,你們這些人如果想要投靠陳耳自己得想想後果。
下一刻,許攸郭圖等人趕緊站了起來,對著袁紹說道:“屬下等人敢為主公效死命。”
“嗯,關於兗州方麵,我們隻需要緊盯著虎牢關,還有河水沿岸的防禦必須要加強,就算是做不到防禦,也要加強巡邏,不要再像這一次一樣了,人家數萬大組織都過河走到我們屁股後麵了,我們才發現!”袁紹說道。
“不知哪位將組織願意接下河水沿岸的巡邏任務呢?”袁紹再問道。
袁紹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