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好啊,想必在座諸位還是有很多人認識某的,沒錯就是某,審配審正南又回來了,某知道在某離開的這些日子裡啊,很多人都認為某乃是投敵叛變了。”
“但是今天本官想對諸位說的是,某對自己改弦易轍這一件事情感到非常的幸運,本官雖然是戰場被俘之人,但是魏王待我和常人無異,多次與我促膝長談,本官是深受感動啊,同時也被魏王治國之道所打動。”
審配一上台就開始侃大山了,其話的重點就是來兗州這是陳耳指派的,接下來的行動那也是陳耳授意的,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滿有本事就去找陳耳去,我也是被迫的,不信你可以問陳耳嘛。
“今天,本官之所以召集大家,舉行這個宴會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兗州的未來,魏王派某來兗州任職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畢竟本官也算是半個兗州人嘛,和大家都好說話。”
“大人,你的意思是不是兗州也要和北方自管區其他州郡一樣進行新政改革?”
底下一個小家族族長大聲的問到,他家族中的土地並不多,而且平分到各個家族成員名下之後是符合自管區到律法要求的,所以他並害怕即將到來的改革。
反而有些期待改革的到來,那樣不管是農業稅還是商業稅都將大幅度的下降,這其實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這位先生,對於你的問題,本官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作為自管區的一部分,兗州自然也會和自管區其他地區靠攏,進行改革。”審配說道。
審配話音剛落,下方突然傳出來一聲大吼。
“憑什麼!”
一個年輕人走到了前方,對著主席台上的審配問到:“憑什麼,他陳耳憑什麼用一句話就拿走屬於我們的土地,這些土地都是我們家族世世代代經營的,憑什麼說拿走就拿走了。”
“年輕人,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要講禮貌嗎?”
審配沉聲說道,聽到審配的語氣不善,
年輕人便是吳生,他心中有一絲害怕,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不過他又很快的挺起了胸膛朝著走了幾步。
吳生高傲的對著審配說道:“審正南,彆人怕你,我吳家可不怕你,我吳家在兗州數百年的基業是你想奪走就奪走的嗎?”
審正南審配名號。
雖然不知道心中已經給這個家夥以及他所在的吳家下了一個死亡判決書。
這樣的家族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今晚的猴子也找到了。
“年輕人,你知道什麼叫做無知者無畏嗎?”審配一臉笑意的看著吳生,看到審配的笑,吳生心中突然有些發毛,今晚上的宴會本來是他父親來參加的。
不過他父親前兩日感染了風寒,便讓自己的老管家陪同吳生前來參加,作為兗州境內有頭有臉的吳家雖然不敢說自己家族是第一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