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令咒嗎?”阿爾托莉雅低語了一句。
原本令咒對於禦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但能夠命令英靈,其本身就是龐大魔力的結晶,具備種種神奇的能力。
但事到如今。
就連英靈的力量都顯得微不足道,令咒的力量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雖說如此,阿爾托莉雅還是同意了下來,並且決定回去之後儘量的說服衛宮切嗣,能否實現另說,總歸要努力。
“多餘的事情我不想插手。”神裂火織卻表示自己不會輕易幫忙。
她的內心雖然沒有那麼冷酷,但是作為魔術師,尤其是在必要之惡教會中戰鬥了許久的聖人,也不會過於心軟。
現在正是要隱藏自己的時刻,貿然的參與戰鬥,很容易讓自己陷入其餘組合的包圍之中。
貞德也不能強迫。
三個偶然間碰麵的人,就此彆過。
阿爾托莉雅抬頭看了眼月光,沒有堅持再去遠阪家探查,而是打道回府。
神裂火織依舊是一邊收集情報,一邊儘可能的隱藏自己。
隻剩下的貞德站在原處,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
“總之”
她從身上拿出了這幾天打工的錢,算了一下,加上客人的小費,也算是一筆不少的數額。
夠買好多好多食物。
就拿這些先去獻祭。
貞德看了看四周,撿起一塊小石頭,就地開始繪畫徽章。
但還隻是畫到一半的時候,昏暗的巷口中,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貞德連忙停了下來。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體恤的青年,長相帥氣,沒有感受到從者或者魔術師的氣息。
普通人嗎?
貞德注意到對方看過來的目光,將小石頭縮在身後,心裡麵哀歎了一聲,穿著這樣的衣服躲在這種地方畫著奇怪的圖案,不要嚇到彆人就好。
“你不用畫下去了。”青年忽然開口。
“什麼?”貞德一愣。
“畫完了你也不會得到恩賜的。”青年自然是沈默,他的視線放在了貞德手中的那幾張紙錢上,搖搖頭,“而且這點錢也根本不夠。”
一級罐子最低的價格也要差不多五萬日元。
區區幾天打工賺的錢,怎麼可能夠。
貞德反應過來,抓著錢的手掌往後縮了縮。
“你是異世界的人嗎?”她無論怎麼看,麵前的都隻是個氣質獨特些的普通人。
“可以這樣認為吧。”沈默笑道,“不過,我說的是真的,即便你畫完了也不會得到回應,你的錢也的確不夠。”
“這樣可是,為什麼?”貞德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我不會得到回應?隻是因為錢不夠嗎?”
她還是聽出了沈默話語中的意思。
似乎並不完全是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