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紜後退半步,眉頭越皺越深:“你這是乾什麼?”
劉惠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仿若剛剛恃才淩人還企圖脅迫紀小紜的人不是她。
“小紜,你與張玉書青梅竹馬,難道你現在能眼睜睜看著他赴死嗎?”
她聲淚俱下,字字懇切。
“我們母子無法阻止你奔赴更好的生活,但求求你看在和書玉認識這麼多年的情份上,幫我勸勸他吧!”
“我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你難道想要看到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劉惠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似每句話都情真意切,實則處處在綁架紀小紜。
若是上輩子,紀小紜一定會被這番話蠱惑去勸張玉書,甚至會代替張玉書為劉惠蘭儘孝心。
可惜死過一次,紀小紜再眼盲心瞎就對不住老天的垂愛。
“好了。”紀小紜打斷劉惠蘭的哭訴:“我陪你去見他。”
若不是想和張玉書說清楚一刀兩斷,紀小紜絕不會再多看一眼張玉書那張令人惡心的嘴臉!
莊禾蹙眉,擔憂地問:“這對母子並非良善之輩,你……”
紀小紜微微一笑:“放心,我隻是有些話想和張玉書說清楚,不用擔心。”
“既答應嫁給你,我決不食言。”
莊禾輕咳兩聲,不放心地瞄了眼劉惠蘭:“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到了劉家的院子,莊禾眉頭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