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禾停下撥算盤的動作,唇角勾起冷笑。
侍衛遲疑道:“那程久是個色批,紀小姐恐怕已經……”
不等侍衛說完,莊禾‘唰’地站起身:“程久不是想見我嗎?我大不了去見他。”
莊禾看似氣定神閒,實則眉頭緊鎖,眼裡寫滿了擔憂。
“你們先去招人,若是程久對紀小紜做什麼,你們拚命也要護住她!”
侍衛離開後,莊禾沉著臉走出院子。
程久之所以敢這麼囂張,甚至不把他和莊家放在眼裡,原因就在程久的姐姐在知府做妾。
並且很受知府的寵愛,程久在外打著知府的名頭無惡不作,比他這個混不吝更混賬。
莊禾吃喝玩樂是樣樣精通,但嫖和賭是萬萬不能碰的,並且他不會仗著莊家的名聲和權勢去做欺男霸女的事。
紀小紜像是沙袋一樣被程久扛著。
“程久,你先把我放下來!”紀小紜不停地捶打程久的背。
而她的捶打對程久來說就是撓癢癢,沒一點作用。
程久吹著口哨,大咧咧地走進賭坊。
賭坊裡的人看到程久背上的紀小紜眼睛瞪大,滿臉驚愕:“程哥哪裡帶回來的小美人?怎麼不和我們分享一樣?”
程久踢了那人一腳,其他人哄堂大笑,紀小紜滿臉羞憤。
穿過走廊後程久把她帶到一個房間,不等紀小紜反應,程久就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
床板比較硬,紀小紜渾身都酸疼無比。
她剛坐起身,就迎上程久猙獰的臉。
她擰著被子,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處境,忍不住地發抖害怕。
程久頗為意外地看著紀小紜。
紀小紜在來的路上反應那麼激烈,真把她扔到床上她反而繃著臉,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程久輕笑:“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是有意思!”
眼見程久要脫衣服撲上來,紀小紜終於開口:“程久,你這是在犯罪。”
程久差點笑出聲,他端起紀小紜的下巴,仔細端詳紀小紜慘白的臉,像是聽到笑話一般。
“你竟然和我講犯罪?”
他收緊力道,紀小紜眉頭皺成一團,她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程久冷嗤:“小爺我連莊禾都不怕,還怕什麼官兵嗎?”
“紀小紜今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紀小紜控製著由內而外散發的恐懼,抖著嗓子道:“程久,你不就仗著你姐姐是知府小妾才敢亂來嗎?”
“我如今的身份也不容小覷,你就不怕此事鬨大影響到知府嗎?”
程久很滿意紀小紜害怕的表情,他慵懶地回:“怕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隻要我把你吃到嘴裡就是我值當!”
紀小紜差點吐出來,她本想給程久講道理來拖延時間。
終究是她太高處程久的卑鄙和無恥!
“程久,我錯了!”紀小紜選擇先妥協:“你想要多少錢,隻要我能拿出來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