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抿著嘴唇,說什麼都不能讓紀小紜把唐蓮帶走。
唐蓮偷人已經讓他們家成了村裡的笑話,如果人也被帶走,他們以後還怎麼在村裡做人?!
陸母眼珠子轉了轉,落在村長媳婦身上。
村長媳婦她是認識的,兩個村子挨得近,平日也經常有走動。
這村長媳婦看著賢惠,沒想到這麼潑辣,今日還敢帶著人硬闖!
陸母冷哼,眼中是掩不住的嘲諷:“你家老頭子是村長,讓你管彆村的事嗎?”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村長媳婦也不是被嚇大的,冷嗤一聲。
她掐著腰,抬起下巴:“哎呦,嚇唬不到小紜就來嚇唬我?”
“是,我是下梓村的人沒資格管你們陸家村的事。”
“但唐蓮是我下梓村的人,她的事兒我憑什麼不能管?”
“你們陸家不是東西,欺負唐蓮這麼好的姑娘,我作為村長家屬,我有資格把唐蓮帶走!”
村長媳婦放下狠話,眈眈盯著陸家人:“今個兒我就把話撂這兒,唐蓮出什麼事兒,我就以村長的名義告你們陸家人!”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還揚言要打唐蓮,那我們就去縣衙說道說道,讓縣官給唐蓮做主!”
陸母麵色陡然一變:“你非要鬨的這麼難看?”
陸母還想和村長媳婦繼續吵,陸父眼疾手快攔下陸母。
畢竟是兩個村子的人,鬨的太僵也不好。
而且陸父也經常去下梓村,再鬨大,他們村子的人以後怎麼去下梓村?
陸母怒其不爭地看著陸父:“他們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了,你怎麼還讓我忍氣吞聲?”
“這事兒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陸父見陸母這執拗樣子,嗬斥兩句,陸母撇著嘴,不情不願地扭過頭。
旋即陸父又賠笑看向紀小紜和村長媳婦:“你們也彆怪我婆娘說話難聽。”
“如果唐蓮好好過日子,我們也不會無緣無故打她不是?”
他臉色沉了下來,歎氣道:“實在是唐蓮不守婦道,勾搭彆的男人,把我們陸家的臉麵都丟光了,不僅如此,唐蓮找的那個男人還把我兒子給打傷了。”
“我兒子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動彈不了呢。”
陸父看向村長媳婦:“我們也並非是不講理,隻要你能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事兒就有的談。”
依偎在唐蓮懷裡的陸明珠憤恨瞪著陸父,嘶聲竭力反駁:“娘清清白白,才沒有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而且這些年爹一直對娘動手動腳的!”
“嗚嗚,幫娘打爹的也不是什麼壞人,是一個很好的哥哥!”
“你們都欺負娘,隻有那個哥哥和姐姐願意幫我娘,我再也不認你們了!”
陸明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而且那個哥哥隻打了爹一拳頭,是爹自己沒站穩摔在地上,還磕到桌子,你們就都怪大哥哥!”
陸母的臉立刻沉下來,惡狠狠瞪著陸明珠:“賠錢貨,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不愧是你娘教出來的貨色,竟然不幫著你爹說話,還幫著外人!真是白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