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紜順勢依偎在他懷裡,指著張玉書消失的方向道:“剛剛,我看見張玉書從這裡經過。”
“他看起來過的不好。”
莊禾嗤笑:“沒錯,他過的的確不好。”
“張玉書本可以借著探花郎和駙馬的名號在京城結交權貴,偏偏劉惠蘭是個眼皮子淺的。”
“好好的宴會,讓她變成炫富的場地。”
“也多虧劉惠蘭宴會上跟跳梁小醜似的,這才讓京中不少看好張玉書的權貴收起結交的心思。”
紀小紜也笑出聲:“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莊禾繼續道:“之前張玉書有官員資助,再加上沈榮,張玉書有不少存款。”
“哪怕在京城日子不好過,也不至於拮據度日。”
“結果又是劉惠蘭,非要所謂的麵子,花大把銀子打首飾買蘇秀,這不才幾天就把張玉書那點存錢謔謔光了。”
紀小紜捧腹大笑:“活該他!”
而沈榮在和張玉書定親後,就對張玉書置之不理。
張玉書多次帶著貴重禮物上門,沈榮都閉門不出。
在京城的富貴人家都是人精,本想巴結張玉書,結果沈榮對他愛答不理。
那群見風使舵的人對張玉書避而遠之,生怕與他有什麼接觸。
畢竟沈榮一開始和張玉書接觸就是氣莊禾,又不是真心喜歡,自然不會仔細對待。
紀小紜笑出眼淚時,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好辦法。
“莊禾,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她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莊禾:“你能幫我嗎?”
莊禾根本受不住紀小紜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他紅著臉扭頭,小聲咕噥:“什麼願意不願意,為你我可以赴湯蹈火。”
紀小紜湊到莊禾耳邊,用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小聲說。
溫熱的氣息鑽進耳朵,宛如一股電流從身體裡竄過。
莊禾喉嚨發緊,他攥緊拳頭深呼吸,這才壓下心底的邪火。
紀小紜說完後露出狡黠的笑:“你覺得怎麼樣。”
莊禾不敢看紀小紜眼睛,輕嗯一聲:“可以。”
平日看著紀小紜乖巧,做事一板一眼,沒想到做起壞事來,與他相比過猶不及。
“你比我想象的還狡猾。”
莊禾輕刮紀小紜鼻梁。
紀小紜吐出舌尖,俏皮道:“對他怎麼算是狡猾呢?隻能是惡有惡報。”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莊禾握緊紀小紜的手:“當然是先找宅子安頓下來。”
“你和伯父到京城吃了飯,還沒地方休息呢,總不能住客棧吧。”
說完,紀李姍姍來遲。
看到紀小紜和莊禾拉在一起的手,紀李愣怔一瞬,然後嗬嗬一笑:“我先出去。”
紀小紜的臉燒的通紅,她急忙拉住紀李:“你還想去哪裡呀。”
紀李撓撓頭:“我不是擔心打擾你和小莊嗎?”
莊禾擺手:“不打擾,不打擾,我和小紜正討論去什麼地方住呢。”
“正巧,我在京城一處宅子,裡麵東西一應俱全,我接你們過去住。”
紀李下意識看一眼紀小紜:“這……在京城的宅子很貴吧,我們能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