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時辰,紀小紜就相中一家鋪子。
她和老板交談片刻,價格很快談攏,並打算明日簽訂合約。
第二天紀小紜和紀李興致衝衝地來到鋪子和老板簽約,老板滿臉歉意:“昨日你們離開,有人高價把鋪子買走。”
“所以……”
紀小紜隻是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老板做生意選擇價格更高的,無可厚非。
而且他們也沒簽訂合約,紀小紜也沒理由責怪老板。
隻是紀小紜覺得很可惜,這家鋪子無論位置還是價格,她都十分滿意。
被人買走,她也隻覺得遺憾。
時辰還早,紀小紜帶著紀李繼續逛鋪子。
接下來幾天,無論紀小紜和紀李相中什麼鋪子,無論有沒有合約,第二天都會被人搶走。
一次兩次紀小紜還能安慰自己是巧合,三次四次才明白這是有人刻意針對。
紀李憂心忡忡:“女兒,你說我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
“不然我們為何三番幾次被針對?”
紀小紜安撫:“爹,隻是租不到鋪子而已,沒關係。”
“今日我們這樣……”
她附在紀李耳畔,低聲耳語幾句。
紀李眉頭皺成川字,看向紀小紜的目光中帶有擔憂。
“這樣真的好嗎?”
紀小紜安撫地輕拍紀李肩膀:“爹,相信我就行。”
兩人故意挑一間最大,且路段不太好的鋪子。
紀小紜先是和老板聊一陣,假裝逛兩圈後和紀李離開。
他們沒走遠,而是躲在暗處觀察。
不過一刻鐘,一頂還算華貴的轎子停在鋪子門口。
讓紀小紜沒想到的是,從轎子上下來的人竟然是劉惠蘭!
劉惠蘭高昂著頭,發髻上插著眼花繚亂的發簪,脖子戴著金串,手腕上帶著鑲著鑽石的金鐲。
丫鬟扶著她款款走進鋪子,老板笑逐顏開地來接待。
沒多會兒功夫,老板就點頭哈腰地送劉惠蘭離開。
紀李氣得不行:“劉惠蘭是不是誠心和我們過不去?”
“我們沒招惹她和她兒子,怎麼跑來搶我們鋪子?”
“她兒子已經是探花郎,又不做生意!這是想斷我們家的路!”
紀小紜卻忍不住笑出聲。
紀李不解:“小紜,我們被這麼欺負,你怎麼還能笑出來?”
紀小紜把紀李拉到安靜的地方,才小聲道:“爹,何必與不相乾的人生氣呢?”
“她想買鋪子肯定是公主授意,公主錢多,我們比不過,他們想買,就買唄。”
紀李著急:“她們把鋪子都買了,我們怎麼辦?”
“小紜,你我找幾天鋪子,眼看馬上要租下來……”
紀小紜笑的更是花枝亂顫:“爹,你著急什麼?”
“我們沒能力抗衡公主,大不了就在宅子待著唄,隻要鄉裡的鋪子還好好的就成。”
正巧能借著這個機會休息,還能在空閒時間多研究幾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