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喜出望外,對劉惠蘭笑的見牙不見眼。
劉惠蘭瞥她一眼,眼底都是鄙夷嫌棄。
若不是翠兒還有用,她才舍不得花錢帶去那麼好的酒樓吃飯!
翠兒扶著劉惠蘭出門,頓時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衝上前,把路擋得嚴嚴實實。
劉惠蘭嚇一跳,兩眼瞪大,情不自禁向後退半步。
這些侍衛一個個凶神惡煞,手裡還拿著武器,尤其個頭最高,站在最前麵的領頭,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瞧著猙獰可怖。
領頭隻是淡淡掃一眼劉惠蘭,劉惠蘭的腿就軟了。
她抿著唇抓著翠兒向後退,囁嚅著問:“你們是什麼人?”
沒有人回答,劉惠蘭差點站不住。
她抓著翠兒,哆嗦道:“回去,我們快回去!”
等關上門劉惠蘭心裡還是七上八下,想起那些士兵她就覺得膽寒。
這些人可惹不起,稍有不慎可能就掉腦袋!
劉惠蘭可不傻,不會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耍橫。
翠兒也是一臉憂愁:“夫人,這下怎麼辦?”
劉惠蘭心有餘悸地拍心口:“還能怎麼辦?等我兒回來!”
她不安地回頭看一眼房門,拉著翠兒匆匆進屋。
立在門外的吳賢冷笑一聲,讓手下破開門。
他握著佩刀大咧咧地走進去,劉惠蘭一隻腳才剛跨進門檻,就眼睜睜看著吳賢闖進院子。
她恐懼地看一眼吳賢腰間的佩刀,愣是一句話沒說。
翠兒擋在劉惠蘭身前:“你們乾什麼!”
“知道這是哪裡嗎?”
吳賢冷幽幽看著翠兒,一字一頓:“我們是王府的人。”
“今日前來隻為提醒夫人和公子一聲。”
他頓住,視線看向劉惠蘭身後。
劉惠蘭小聲道:“我,我兒子不在,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吳賢唇角勾起冷笑:“殿下讓我警告公子與夫人,若是再借著公主的名義在京城胡作非為。”
“倒時殿下可不會看在公主殿下的麵子上饒過夫人和公子。”
他歪頭,聲音冷的仿若降低一個度:“殿下不介意把公子和夫人關進天牢。”
劉惠蘭隻是瞥一眼吳賢就覺得雙腿打顫,若不是翠兒扶著,她恐怕要癱在地上。
吳賢冷銳的目光凝視著劉惠蘭:“聽清楚了?”
‘噗通’劉惠蘭再也撐不住跪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身體抖如篩糠。
她畢竟是普通老百姓,不敢觸怒官家,更不敢想象被關進天牢會如何。
“我,我錯了!”
劉惠蘭差點哭出來,她伸手就差對天發誓:“我保證再也不敢借著公主的名義亂來!”
“嗚嗚,千萬彆殺我!”
劉惠蘭說出的話都在顫抖,可見多害怕。
吳賢愣怔一瞬,他也沒想到劉惠蘭如此膽小,竟然哭成這樣,實在窩囊。
他眼中掩不住的嫌棄,這樣的人還敢頂著公主的名頭仗勢欺人,真是無法無天。
嗬嗬,若張玉書也是這幅樣子,哪裡有資格和莊禾作對?
若不是攀上公主,這對母子恐怕無法在京城生存。
“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再做這種事,什麼後果自己想清楚!”
撂下這句話,吳賢帶著兄弟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