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掌櫃的怎麼如此不是東西,她還沒去告官,掌櫃的竟然先反咬她一口!
豈有此理!
鄰居們也為夢娘說好話,但這群捕快充耳不聞。
鄰居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夢娘被拖拽走,無聲歎息。
夢娘心裡恨。
為什麼要穿越到這種狗屁時代,她寧願死在現代也不願再來這種人人不平等的地方!
夢娘麻木了,她沒有再喊叫,任由這群人把自己拖走。
古代就是個人吃人的社會,普通人被冤枉連個能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尤其是女人,夢娘想到此,唇角牽起一抹充滿譏諷意味的笑。
她估計是第一個穿越來沒多久,就要死的穿越女。
真給穿越界丟人!
夢娘被捕快逮到大堂上,老板正抬著下巴立在一側。
看到夢娘渾渾噩噩的模樣,不屑地冷哼一聲,眼底儘是嘲諷與戲謔。
大理寺少卿端坐在中間,‘啪’地拍下驚堂木。
“跪下!”
夢娘還沒反應,肩膀就讓捕快按著,不由分說地跪在地上。
捕快力道大,她的膝蓋狠狠砸在地上,膝蓋骨都要碎了。
夢娘疼的倒抽一口冷氣,五官不自然地擰成一團。
“好疼。”
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大理寺少卿把老板遞上去的訴狀念了一遍,然後冷冷地看著夢娘。
“你可認罪?”
夢娘先笑出聲,連調查都沒有,就認定她有罪!
大理寺少卿皺眉,不滿地問:“為何發笑?”
夢娘先惡狠狠的瞪一眼老板,才看向大理寺少卿:“大人,我發笑是覺得這紙訴狀荒唐的可笑!”
圍觀眾人嘀咕起來,大理寺少卿的眉毛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為何這麼說?”
夢娘瞧著大理寺少卿模樣方正,猜測他應該是正直的人。
於是鼓足勇氣對著大理寺少卿的方向磕頭:“大人,事實並非如此。”
“小女從未和老板侄子有過多接觸,反倒是他侄子多次騷擾我。”
“老板之所以汙蔑我,是因為他侄子在前天因跟蹤我還蓄意傷害我被抓進大牢。”
“老板讓我想辦法把他侄子弄出來,我隻是一介普通女子,哪有能耐讓大牢放人?”
說到此,夢娘恰到好處地落下眼淚。
她擦掉眼角的淚,才哽咽著繼續說:“我和老板談崩後,他威脅我,不讓我好過,還昧下我一個月的月錢。”
“昨夜老板還找來一群地痞流氓在我屋外叫喚,吵的街坊鄰居都睡不著。”
“捕快大哥去抓我時,鄰居們正在和我說明此事。”
說完,夢娘轉向老板,聲淚俱下地控訴:“老板,你分明知道你侄子是什麼人,為何還要汙蔑我!”
“你是不是看我一個女人好欺負?!”
夢娘哭的身體都在顫抖,老板氣急:“賤人,你彆想演戲糊弄大理寺少卿!”
“你這點把戲能騙到我侄子,休想騙到其他人!”
夢娘對著大理寺少卿邦邦地磕頭,再抬頭,紅腫的額頭已經血流如注。
大理寺少卿眉頭緊皺:“夢姑娘你放心,若你真有冤情,本官自會給你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