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還不死呢。
死一定很疼,古代的刑罰都很不人道,到時候她會不會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夢娘越想越害怕,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往下掉。
大理寺少卿遲遲沒下定論,圍觀的人按捺不住,催促道:“大人,這樣的壞女人為何還不判刑?”,
老板也道:“大人,還請你一定要為我侄子做主啊!”
大理寺少卿正要拍下驚堂木,一道洪亮的女聲傳來:“等等!”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姿容妍麗的女子大步流星而來。
夢娘看到她,愕然一瞬。
紀小紜怎麼會來這裡?
紀小紜停在夢娘身側,先給她一個安撫性的笑,才仰頭看向大理寺少卿。
“大人,我能證明夢姑娘的清白!”
紀小紜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捕快端詳一陣男人,恍然道:“你不就是那日把王大虎送來的人嗎?”
馬茗頷首:“正是我把王大虎送來的。”
他瞟向王大虎,眼神淡淡。
王大虎卻如驚弓之鳥,再無適才的吊兒郎當。
他佝僂著身體,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這個馬茗打人是真狠,在送他去的路上,差點把他給打死。
王大虎兩股戰戰,根本不敢看馬茗的臉。
不是說好仗義路人嗎?怎麼會突然來此做證人!
王大虎這會兒才知道害怕。
老婦渾不知覺,指著馬茗篤定道:“大人,他就是夢娘的姘頭!”
馬茗詫異地看著老婦,當即反駁:“你這大娘年紀瞧著不小,咋還能睜眼說瞎話呢?”
他板起臉,氣勢十足,嚇得老婦不敢反駁。
馬茗對大理寺少卿拱手:“大人,我半路撞見夢姑娘被這王大虎欺負,實在看不過才出手相助。”
“在此之前我與夢姑娘沒有任何交集,我也根本不認識她!”
“再說情人,嗬嗬,真是脫褲子放屁!”
馬茗人長得高大威猛,說話嘴上不把門,讓老婦臉色很是難看。
不僅如此,馬茗還瞪著大理寺少卿,扯著嗓子問:“不知大人是如何斷案的。”
他掃視一圈周圍的‘人證’笑容戲謔:“這群人不會就是所謂的證據吧。”
“人就一張嘴,上嘴唇下嘴唇一碰什麼狗屁話都能說出來。”
“大人與其相信這些人證的話,倒不如去街坊鄰居間問問。”
馬茗說著,意味深長地看向老板和王大虎:“也不至於讓夢姑娘跪在這裡,讓這群醃臢貨欺負。”
馬茗的一席話讓夢娘的眼圈頓時濕熱。
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結果就是沒人相信她。
如果馬茗和紀小紜不出現,她都不敢想自己是什麼結局!
大理寺少卿有些不滿,在他看來馬茗是泥腿子,怎麼能質疑自己。
這時一個身穿月白色袍子的青年款步而來。
他的出現頓時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原因無他,而是青年容貌俊秀,宛如畫中謫仙。
青年停在紀小紜身側,兩人並排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
莊禾溫柔地對著紀小紜一笑,才對大理寺少卿道:“大人,你平日就是這麼斷案的嗎?”
莊禾眉目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