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南宮燕的眼神太過炙熱,路人支支吾吾地說:“紀家的姑娘,紀小紜呀。”
南宮燕瞳孔地震,還真是她!
可是她上輩子這個時候不是已經死了嗎?
南宮燕不自覺地捏緊拳頭。
這輩子到底哪裡出現偏差,還是說莊禾也回來了?
南宮燕一時間思緒翻飛,眼底逐漸多了幾分妒忌。
上輩子莊禾為那個早死的紀小紜可是守了一輩子,這輩子兩人竟然修成正果!
憑什麼!
很快南宮燕冷靜下來。
適才腦子裡那些瘋狂的想法讓她也嚇一跳。
上輩子早死的人這輩子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一時間南宮燕無法接受。
她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轎子。
或許紀小紜是個很優秀的女子,這才能讓莊禾惦記一輩子。
南宮燕在心裡悄悄給紀小紜道歉,她剛剛的想法太過偏激可怕。
幸好還有理智。
南宮燕恢複冷靜後,揚起下巴對著轎子裡的人道:“紀姑娘應該在裡麵吧。”
“紀姑娘,小女南宮燕,對紀姑娘很是好奇。”
“不知紀姑娘願不願意賞臉見一麵。”
南宮燕的心不由得怦怦跳起來。
她對紀小紜的確很好奇。
上輩子她遇見莊禾太遲,那時的莊禾半死不活,整日都在念叨一個女人的名字。
紀小紜這三個字,哪怕做夢也會時常夢囈。
那時南宮燕很好奇紀小紜是個什麼樣的人。
能讓自己高不可攀的人,念念不忘這麼久。
轎子半晌沒動靜,南宮燕眼底多幾分嘲諷,聲音也冷了幾分:“難道你隻會躲在男人後麵嗎?”
“紀小紜,你若有膽量,就和我碰一碰,不要一直躲著!”
紀小紜在轎子裡聽著南宮燕的叫囂直蹙眉。
她們有什麼關係嗎?
她為什麼要出去和南宮燕碰一碰。
這個女人實在奇怪。
不過紀小紜對南宮燕海有幾分好奇。
她剛準備打起簾子,莊禾悶聲說:“你不用出來,隻是一個宵小之輩。”
“我自己能應對。”
紀小紜還是把簾子掀起來,對上莊禾陰鬱的目光。
“沒關係,我也想和她見一見。”
莊禾扶著她從轎子上下來,語氣都是不耐:“就是個女瘋子,我擔心她會影響到你的心情。”
紀小紜安撫地摸著她的手背,盈盈一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而且我也好奇,總之彆擔心。”
話已至此,莊禾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錯開身子。
紀小紜抬眸就看到站在不遠的南宮燕。
南宮燕正巧也在看她,當兩人看清臉的瞬間,都是一愣。
紀小紜沒想到南宮燕如此明媚,就像是話本子中驕陽似火的女將軍。
不同於嬌嬌弱弱的大戶小姐,南宮燕張揚熱烈,她隻是站在那裡都感覺有一簇焰火在燃燒。
見慣溫婉的女子,南宮燕這樣火焰一般熱烈的女子乍見倒是很稀奇。
南宮燕也目光灼灼地盯著紀小紜。
原因無他,實在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