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抿著唇,轉身就跑。
她跑的速度飛快,紀小紜還沒反應,南宮燕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紀小紜蹙眉,這妮子跑的未免太快。
南宮燕一刻也不敢停下,她怒目圓睜地盯著前方,耳邊是揮之不去的嗡鳴聲。
到底哪裡不對?
腦海中一遍遍回放鄭言和那個女人親密的樣子。
每每想起這樣的畫麵,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撕扯南宮燕的心。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話本子中的心痛。
可是她為何會心痛呢?
南宮燕忽然感覺一陣涼意,她怔愣著停下。
摸了一把臉,才發現臉上一陣濕潤。
南宮燕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哭了,而且哭的很厲害。
她不由覺得好笑。
長這麼大,她竟然為了師兄和一個女人哭了!
南宮燕不知道的是,在南宮燕轉身逃跑的時候。
依偎在鄭言懷裡的女人挑釁地朝她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並趁著鄭言心思在南宮燕身上時,踮起腳尖親在鄭言臉頰上。
鄭言仿若觸電,立馬甩開女人。
他眼神陰鷙地盯著女人,毫不誇張地說。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鄭言真會一刀解決女人。
女人被猛地推開,巴掌大的臉上寫滿不滿。
鄭言聲音冰冷:“我找你來,是讓你配合我演戲,而不是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芍藥瞧著鄭言嚴肅的樣子,撇撇嘴:“不就是親一下嗎?”
“又沒親嘴,你緊張什麼,你身上不會掉下一塊兒肉。”
芍藥的話把鄭言氣的夠嗆,這是掉不掉肉的事兒嗎?
芍藥撩起耳邊的發絲,對著鄭言翻了個白眼:“難怪不討女人喜歡呢!”
“一點都不解風情!”
鄭言的臉黑如談,他死死捏著拳頭。
從小到大他都被掌門寄予厚望,不成想今日會在一個女人身上栽跟頭。
芍藥笑了笑:“看出你不會追求女人,不如我來幫你吧。”
她朝著鄭言眨眨眼,還拋出一個眉眼:“對付你們這種沒腦子的男人女人,我還是很擅長的。”
鄭言隻盯著芍藥,不發一言。
芍藥逼近兩步,見鄭言沒其他動作,才微微一笑:“我知道適才的姑娘是你的心上人。”
“如果你讓我幫你的話,我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幫你拿到手。”
芍藥的聲音帶有幾分蠱惑。
鄭言蹙眉,向後退半步,並嫌惡地扇掉縈繞在鼻子下的劣質脂粉味。
芍藥的表情僵硬一瞬,很快又恢複如常的微笑。
“沒想到公子如此嫌棄奴家,奴家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鄭言沒搭理芍藥,轉身就走。
對於芍藥這種女人,鄭言的確瞧不上。
她這樣的女人,憑什麼給他出謀劃策?連南宮燕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鄭言憤憤不平地想。
翌日,紀小紜在敲算盤時,唐蓮一臉憂愁地湊上來。
紀小紜看出唐蓮的欲言又止:“嫂子,你有什麼話直接和我說吧,不必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