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紜歎息,眼神逐漸狠厲:“你若是真敢動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紀小紜拍在芍藥臉上。
芍藥臉頰頓時紅了一片,她捏著拳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紀小紜揚起下巴,快步離開。
芍藥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想起紀小紜離開時的眼神,芍藥渾身發冷。
說實在,芍藥並不害怕紀小紜。
她害怕的是紀小紜身後的莊禾。
莊禾從前是紈絝,現在收心了,但懲治人的手段千奇百怪。
更有傳言說進入莊禾的刑房,除了屍體沒有活人能出來。
莊禾那樣疼愛紀小紜。
她根本沒有勝算,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可是除了放棄,好像彆無選擇。
芍藥苦笑,隻能叫住紀小紜。
紀小紜腳步停頓,芍藥淡淡道:“我放棄,不要針對我。”
紀小紜嗤笑:“看來你還沒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等紀小紜徹底從視線消失,芍藥笑起來,笑的身體都在發顫。
想讓她放棄。
想都彆想!
在青樓受磋磨這些年,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能入眼的男人。
怎麼能輕易放棄?
芍藥已經打定主意抓住鄭言。
男人嘛,都是那樣的。
她隻需要用一點手段,製造幾次機會,拿捏鄭言輕輕鬆鬆。
紀小紜回到鋪子,大概過一個時辰,南宮燕才姍姍來遲。
紀小紜看南宮燕一臉喜色;“如何了?”
南宮燕笑容嬌俏:“特彆好。”
紀小紜心想事情成了,心裡也為南宮燕開心。
還要她和鄭言在一起,免得禍害莊禾了。
紀小紜懸著的心轟然落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南宮燕都是滿臉笑容,對待客人也和氣不少。
店裡的客人對南宮燕也改觀不少,她賺的錢也慢慢多起來。
南宮燕還把自己賺的錢都攢起來,與紀小紜商量:“你說,我應該給鄭言送個什麼禮物呢?”
紀小紜揶揄:“這才幾天啊,你就想著給他送禮物了。”
“南宮燕,你之前不是喜歡莊禾嗎?”
“怎麼現在把莊禾拋之腦後了。”
紀小紜輕笑。
南宮燕揚起純潔:“我這是找到真愛了!”
“以前也不知道哪根筋兒搭錯了,會喜歡莊禾。”
南宮燕想了想:“這輩子我本不應該和莊禾遇見的,還是因為我想起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
南宮燕想起記憶中那個默默無聞的鄭言,心情低落。
上輩子的她和鄭言完全是普通師兄妹的關係。
如果沒這輩子,她大概至今還看不清鄭言的真心吧。
南宮燕揣著錢,一臉的認真:“這輩子就認定鄭言了。”
“不過,”
南宮燕看著紀小紜,冷哼一聲,眼神李多了幾分複雜。
很快又收回視線:“我對莊禾更多的是愛而不得吧。”
“鄭言才適合我。”